骆恺南总是夸他好看。
那他就不能再让自己落入难看境地。
午饭是简单汤面,配炒三丁浇头。
骆恺南厨艺有所精进,以前做只能说是能吃,现在已经称得上可口。
詹子延食量也有所上涨,吃完碗面,自己又去添小半碗。
詹子延:“嗯,不给。”
以前他除房贷之外没多少开销,教师养老金也挺高,不愁老来无依,给就给。
但现在不样。
这些钱他要存起来,万骆恺南游戏需要资金,他能帮上点忙。
骆恺南心高气傲,肯定不会让他这做,所以他也不打算说。
再赚。”骆恺南脱外套,挂上衣架,聊起今天经历,“那个家长,确实不好惹,脸上有道特别长疤,说是以前当兵时候留下,现在是私人保镖。不过人倒是不错,听说孙绮事,特别气愤,说绝对不能让这种老师继续祸害他女儿和其他学生,定要让学校开除潘祥。”
他说完,半天没听到回应,回过头,发现詹子延正盯着手中花束发呆。
“怎?”骆恺南走过去,抱起它弟扔到地上,抢走詹子延身旁位子,“不喜欢这花吗?”
南南气恼地嗷呜声,尾巴狂甩,忿忿地缩入沙发角落。
詹子延摇头:“喜欢,只是在想,那位家长好爱他孩子,他女儿真幸福。”
南南被香味吸引,跑过来跳上椅子,眼巴巴地看着他俩呼噜噜地吸面。
“中午想吃什?”詹子延收拾好情绪,问,“出去吃?还是在家吃?”
“在家吃,晚上们出去。去煮面,生日面,你别动。”骆恺南挽起袖子,进厨房前,回头说句,“今天这身很好看,当然,平时也好看。”
詹子延愣愣,厨房门就关上。
南南瞧见自己原先位置空出来,立刻奔过来重新占领宝地,小脑袋使劲儿蹭他裤子,似乎想要他继续爱抚。
詹子延如它所愿,手搭上它背,慢慢悠悠地,反复顺毛。
骆恺南听出这话里有话:“发生什事?”
詹子延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爸刚给打电话……这个月没给他打钱。”
“什?”骆恺南头回听说这事,“你还往家里打钱?他们都不供你读书,凭什?”
詹子延脸上浮现出无奈:“哎,前几年刚工作时候,他们就托进城务工亲戚来找,让每个月往家里转三千。怕不给,他们来学校闹,就当花钱消灾。但这个月,是存心不给。”
骆恺南恼道:“就不该给,以后也别给,他们敢来闹,帮你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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