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延却越听心情越沉重:“如果她直想不通,你就直背这黑锅吗?”
骆恺南搂着他手臂紧紧,然后又放松:
骆恺南:“后来她每次去办公室,都陪着她去,班里就传出闲话,说和她在谈恋爱。”
“潘祥……就是那个语文老师,没再找到机会下手,就开始针对,都忍,但有天,他在课上故意调侃和孙绮,没忍住,冲上去揍他。”
詹子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揍得好。”
骆恺南得到他支持,终于露出笑,得意道:“还打掉他颗后槽牙呢。”
但后续结果可想而知。
骆恺南低头看他,两道视线穿透空气中浮动阳光与微尘,缠绕在块儿。
“她以前很内向,也很胆小,明明是语文课代表,到高二却变得特别怕上语文课,老师抽她回答问题都要哆嗦,开始不明白为什,直到……某天午休在天台睡觉,无意间往下看,瞥见她在语文老师办公室里,那老师手放在她胸上。”
詹子延猝然睁大眼:“什?这不是……”
“猥亵学生。”骆恺南道出他想说话,“放学去问她要不要帮忙,没想到她已经对父母说过,父母说她想多,老师肯定是不小心,而且这种事传出去对她名声也不好,让她别说。怎会有这种父母?”
詹子延眸色微黯:“你父母都是高知,当然不会有这种迂腐想法,但其实……这样父母也不少见。”
孙绮怕惹人非议,没有道出真相,骆恺南为瞒住她难以启齿委屈,担下全部责任。
“学校需要参加竞赛拿奖,爸找校长求情,孙绮也找班主任调解。最后只写封检讨,赔医药费。”
“那个老师呢?”
“被揍怕,又不能拿怎样,主动辞职,回老家平义教书去,和孙绮这趟就是去找他,假扮成男女朋友,摆他道。”
憋在心里多年话口气全倒出来,骆恺南越说语气越轻松:“她这些年在外求学,远离她父母,终于想通。”
骆恺南:“反正特别不理解,但她很害怕,求别说出去,想拍照留证据也不让,因为那会儿……名声不太好,她也防着。”
詹子延大概能明白孙绮当时心情。
欺负她人是男性,恐惧种子已经种下,发现此事又是位成天翘课、看似混不吝男同学,她理所当然地会抱有敌意与警惕。
万骆恺南借着帮她幌子,拍下照片到处传播,她会陷入更无助境地。
是个聪明姑娘,可惜被原生家庭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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