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拿出来
点，就能换到他
全部。
骆恺南终于明白他为什
是这副样子
。
这句“免费”宛如把利斧，狠狠劈向心脏，瞬间自上而下地裂成两半，疼得要死。
他没表白，詹子延也从未幻想过他喜欢，所以那个冲动之下吻，被误认为
骆恺南疑惑：“需要什？”
詹子延却默认这句话是不需要意思，放下手，说：“那就算，没事，沈皓也不喜欢。”
“你提他干什……”
骆恺南愣，突然想起来。
「……
就夸他句，他就脱光衣服要和上床……」
“真。”
“那再亲次？”
“好。”
他们之间距离逐渐缩小，即将贴上之际，骆恺南突然刹住，然后迅速撤退，离他半米远：“你这副表情，怎亲得下去？”
手边没有镜子，詹子延不知道自己是什表情，脸上露出瞬迷茫。
摸它脑袋，轻声回：“嗯，没事。”
哪里像是没事样子。
明明表情看起来很平静，但骆恺南就是直觉哪里出问题，他想不出答案，干脆蹲下，放软语气，询问本人：“你没有什想对说吗？”
詹子延依然没转头看他，专心逗着南南：“谢谢你，没让尴尬。”
骆恺南抓着他肩膀，扳过他身子：“就这样？你感觉呢？喜欢吗？”
沈皓说过这话。
骆恺南脑中灵光闪现，愕然相视：“你以为为什亲你？”
詹子延平静眼神中透出丝麻木，轻声回：“因为是免费……不是吗？”
免费饭票、免费住处……甚至是，免费发泄对象。
他浑身是把柄，就不能怪别人利用他。
骆恺南却看得清二楚：他现在就像张皱巴巴纸，没有处是舒展、放松，仿佛随时会被人丢弃。
这不是想和喜欢人接吻状态。
“到底怎？”骆恺南捧起他脸，“如果你怪当众亲你，就冲发脾气，别忍着。”
詹子延摇头：“没怪你。”
接着，他手指搭上自己衬衫扣子，问：“需要吗？”
拉扯间，詹子延头上帽子掉落在地，南南像是发现新奇玩具，爪踩上帽子，往旁边踹去，然后像是踢皮球样玩起来，到处乱蹿，会儿就不见。
詹子延失去可以转移注意力地方，被迫与面前人对视——
骆恺南头发丝上仍沾着微小雨珠，令他回想起个多小时前，嘴唇上突如其来湿意。
“嗯，喜欢。”他听见自己说，“很喜欢。”
骆恺南手指摸上他嘴唇：“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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