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延看着日历:“明天是周六……周日调休要上班,嗯……应该能赶上。明天去趟裕城,可能晚上回来,南南就麻烦
骆恺南思索番后,放弃。
多事不如少事,有机会再问本人吧。
詹子延接杯水回来,在电脑上打开个表格,在搜索栏输入几个字。
骆恺南看见那三个字是“叶颖慧”,想起昨天和今天叶颖慧都没来上课,走上前问:“她怎?你昨天打电话问吗?”
“问过,她妈说是闹脾气,不肯接电话,但觉得没那简单,所以想查查她家地址,近话周末去趟……啊,搜到,原来她和是老乡啊。”
骆恺南靠着他办公桌,说:“你这严格,不怕学生在背后骂你吗?”
詹子延:“哪个老师没被学生议论过呢?这样做,来能尽量防止他们懈怠,二来,也能让他们怕,毕竟是要计入成绩。”
“你希望学生怕你?”
“也不是,但总比他们点儿也不怕强。”詹子延垂眼道,“有时候,性子温和,不是件好事。”
骆恺南听完这句话,下子回想起詹子延每次与沈皓对峙场景。
詹教授为出测验卷忙天,功夫不负有心人,随堂测试结束后,成功地让所有学生露出生无可恋脸。
某位助教除外。
朱宵不服气地哭诉:“詹老师,为什骆助教不用考啊?他也和们块儿听课啊。”
詹子延回答有理有据:“因为他没有学籍,登不分。”
“什?!还要登分啊??”
骆恺南也看见,叶颖慧是裕城人。
“这个地址……”
“怎?”
“没什,以前在这条街上住过。”
骆恺南心中微微动。
尽管力气相差悬殊,可詹子延从未退缩过。
很勇敢,也很会自保。
前者是天生,后者更像是磨练出来。
他对詹子延成长经历知之甚少,仅有零星半点儿,是上回在咖啡馆内,沈皓给毕业照。
詹子延读研时导师是章海岳,他倒是能去问,可万章海岳把这事儿告诉他爸,骆永昌肯定来问:你为什要打听詹老师过去?安什坏心?
旁边同学拍拍他:“你忘?詹老师说过随堂测验要计入平时成绩。”
朱宵惨叫响彻教室:“啊!!早知道就再认真点儿复习!!”
“复习就能做出来?你倒是想得美。”
“呜呜呜……”
詹教授良知并没有被学生哀嚎唤醒,回到办公室后,粗略地扫几张试卷答案,叹气:“果然,个假期过去,什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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