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骆恺南应该不是故意,只是性格直爽而已。
“是事实,但你不能这形容……哎,算,不说这个,去吃饭吧,做好饭。”
骆恺南干半天体力活,确实饿,便暂时放过他,去放好拖把,随他来到餐桌边。
他俩几乎每天结伴去食堂,詹子延对他喜好清二楚,骆恺南是纯肉食系,不爱吃蔬菜,与自己截然相反,所以晚餐做两荤两素,既满足彼此口味,也营养搭配合理。
骆恺南却认为这非常不合理:“们就两个人,你烧这多菜干什?”
詹子延困惑:“不当客人当什?你要当主人吗?”
拖把往外滑,骆恺南原本站得好端端,突然平地趔趄下。
詹子延连忙上前去扶:“当心。”
骆恺南把握住他手腕,站稳之后,手还不放,拇指指腹摩挲着脉搏处,仿佛在测量他手腕粗细、要给他戴上什东西似。
詹子延觉得有点痒,抽回去:“怎?”
从下午直忙活到傍晚,他们俩才整理好所有箱子。
詹子延已经快不记得,上回与另个男人在家中独处这久,是哪年哪月。
沈皓这几年周末很少在家陪他,晚上回家通常也是深夜,两个人几乎零交流。
这也是许多夫妻结婚多年后常态,他自己父母便是如此,沈皓没有隔三差五和他吵架就不错,只要能平平淡淡、相安无事地过下去,他就很知足。
从没想过,还能与其他男人住到起。
詹子延:“直都是做这多。”
“
“……没什。”骆恺南低头看他,声音暗暗,“把当租客,助教,南南它哥……或者和你同居男人就行。”
詹子延听见最后半句,心头跳,尴尬道:“你乱说什。”
骆恺南反问:“同居不是事实吗?”
詹教授平时本正经、严肃高冷形象深入人心,没有哪个胆大包天学生敢调戏他。而在感情中,也没有人愿意花时间去开发他另面。
倒让骆恺南成第个将他调戏得面红耳赤人。
骆恺南收拾完行李、布置好客房,下楼扔垃圾,回来重新拖遍地,然后撑着拖把问:“还有什要做?”
詹子延刚从厨房出来,木呆呆地看着光洁如新地板,没想明白:“不是……你做什家务啊,放着来就行。”
骆恺南弯腰仰头看他:“在你家白吃白喝白住,难道还要你伺候?”
“没关系,习惯做家务,而且你是客人,哪儿有让客人做这些?”
“那就改正习惯,别把当成你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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