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皓被戳穿心事,更加气得跳脚:“你在怪?怎不找找自己原因?”
詹子延捂住额头,手指按在那个凹下去疤痕上,面对这番胡搅蛮缠,头疼得皱眉:“知道无趣沉闷,赚不大钱,给不你想要生活,但是……从来没有亏欠你什。就这样吧,沈皓,别再来找,们好聚好散。”
“你现在口气很狂啊,詹子延,有新欢就不把当回事儿是吧?”沈皓把扣住他双肩,用力摇晃,“你还记得分手时候你怎求吗,啊?本来有点心软,在想要不要跟你复合,幸好没有,你这贱货,刚分手就找男人,天没男人就要死是吧?”
詹子延被晃得头晕目眩,脸色苍白,奋力推开沈皓束缚:“他跟第次见面而已,不是那种人,
他从开始就没期待过沈皓真心,也并不指望他们能长相厮守。
他想要那少。
只要沈皓能作为根精神支柱,让他自欺欺人地依靠、让他房子看起来像个家就好。
这根支柱并非沈皓不可,但他不敢踏出去、寻找其他人选。
他吃过踏出去苦头。
。
沈皓同样惊愕:“你变,子延,你以前很听话。才个星期,你怎变这绝情?”
“以前对你好,是因为不希望你离开……想有个”
詹子延垂下眼,白衬衣在猎猎晚风中显得有些单薄。
他手握成拳又松开,除团空气,什也没能留住。
哪怕沈皓与他好聚好散、给他留出足够时间重新适应孤独,他都不会如此冷言相向。
“不知道你现在为什生气,明明是你提分手……是找不到下个像这样傻对象吗?想和重修旧好?还是说,你觉得是你附属品,应该被你挥之即来呼之即去,不能拥有自己意志去和别人交往?”
骆恺南停在拐角处,背靠着墙,默不作声地听着。
詹子延脑子特别清醒,出乎他意料。
但为什行为却如此糊涂,在个不爱自己对象身上浪费多年?
全是错付。
“可你还是离开,即使低声下气地挽留你,你也没有任何留恋,为什还要听你呢?你从来没有喜欢过,知道。”
“只是因为免费,而且听话,你当时没女朋友,拿当消遣,才闹着玩儿似地和在起。”
“毕业后用自己积蓄买房,你也想留在晋城找工作,可房租是工资半,你想省钱,才和同居……都知道。”
詹子延条分缕析地说出积压在心底多年话,每说句,悲哀就加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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