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烤馒头片突然堵住他嘴,塞得满满当当。
詹子延点头,额前发丝随着动作晃晃:“嗯,在改。”
挺乖。
让人很想穿过屏幕去摸摸他柔软头发。
定是因为这张脸看起来太年轻,没有辈分感,所以才会产生这样奇怪想法。
通话结束,骆恺南回到烧烤摊,继续撸串。
詹子延时哑口。
他当然懂这个道理,也不是想为沈皓开脱,只是想借这个例子规劝骆恺南少喝而已,没想到却被反将军。
骆恺南思想似乎比他想象中成熟许多,起码比三十出头还将自己恶言归咎于酒精沈皓强些。
詹子延自知理亏,败下阵来:“你说对,好人就算喝酒也不会干坏事,和酒没关系。只是……为你好而已。”
这句话骆恺南从小到大听过无数遍,几乎是骆老头口头禅:“爸是为你好啊!”
爱喝酒,以后工作要应酬,还得喝很多,胃会受不,脾气也会变差。”
骆恺南看见他眼里真心实意担心,隐约猜到缘由,问:“你解得这清楚,是因为你遇到过这样人吗?”
詹子延愣,继而点头:“嗯……前任就这样。”
“脾气怎个差法?骂你还是打你?”
“没到打人地步。”
乔怀清朝他挤眉弄眼:“谁啊谁啊?是不是上回酒吧那个男人?”
骆恺南懒得辩驳,随口“嗯”声。
乔怀清顿时更来劲儿:“靠,还真是?你不是直把游戏当老婆吗?他到底长得多好看啊,把你迷得神魂颠倒,让他给当裸模行不行?”
吴迪瞥见骆恺南额角青筋跳跳,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妙,拼命朝乔怀清使眼色。
乔怀清仍在接着作死:“最好你也上阵,最近画色图总觉得不够色,看片都没感觉,要是你们能在眼前做……唔唔!”
他每回听都觉得烦不胜烦,恨不得捂住耳朵逃离这个星球。
但詹子延语气很温和,声音很干净,像这喧嚣市井中穿过条清泉,润泽他心里毛躁。
没遇到过这样老师,就……挺特别。
特别人应当特殊对待。
“你先改正自己吃饭不规律毛病吧。”骆恺南最终说,“九点多才吃,比还晚。”
那就是骂过。
骆恺南眼睛微眯,感觉拳头发痒。
那晚怎就没存那畜生号码呢?正好缺个沙袋练手。
詹子延趁机劝导:“不过已经分手,所以你看,喝酒误事,还破坏感情。”
骆恺南:“这是人品问题,不是酒问题,你怎连这简单道理都不懂,詹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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