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生活在夹缝中,不去接触任何边,像条在茫茫海上漂泊孤舟,永远上不岸。
沈皓无意间拉他把,就成他唯停靠港湾。
现在沈皓走,去哪儿寻找下处港湾呢?海上毕竟不是久居之地,漂荡太久,积压在心底情绪越来越重,早晚会沉没。
这位Kent似乎不介意他性取向,甚至好心地安慰他,或许……能让他暂时歇个脚。
午饭后,骆恺南拿着手机走到沙发处躺下,说要睡个午觉。
对话没有就此结束,Kent似乎是个很擅长社交人,又问他:[怎称呼你?]
詹子延想想,决定和这个年轻人样用英文名,更能拉近距离:「就叫Janson吧。」
Kent:「好,Janson,那天送你去酒店,看见你哭,还听你说些醉话,是失恋吗?」
詹子延不好意思对这个帮助过他好心人撒谎,尴尬地回:[嗯。]
对方打字速度很快:[会让你哭男人,就别留恋。]
会议结束后,詹子延回到办公室,发现骆恺南似乎心情特别好。
具体表现为,总是言简意赅骆恺南,对他说句废话:“回来啊。”
詹子延略感迷惑,回:“嗯,院长说得有点久,你饿吗?要不要去吃午饭?”
“好。”骆恺南站起来,比他高半个头,肩膀轻轻撞他下,“下回约你,推掉别人。”
听语气,似乎没有因为被他拒绝而不高兴。
詹子延暂时没有活儿派给他,就随他去。捏着自己手机,斟酌半天,回复Kent:[谢谢,抱歉让你看笑话,给你造成困扰。]
他专心等着回复,没注意到背后沙发上躺着男生掀开眼皮,举起静音手机打字。
Kent很快回复:[
詹子延看着“男人”两个字,怔忡半天,没有回复Kent。
他性取向,除家里人和初中同学,只有沈皓知道。
他不敢告诉别人,沈皓也说过这个圈子不干净,让他少接触其他同类,所以他其实直游离在这个群体之外。
当然,也融入不异性恋男性圈子。
以前听同学们聊哪个女生漂亮、多少岁结婚、生女儿还是儿子,他都不感兴趣,也不想发表意见。但这样来,很容易被人察觉端倪。
看来晚饭约只是随口问。
那就不再提,其实他今晚没什事。
本想约Kent当面道个谢,但对方回复说,自己在外地读书,已经去学校报道,这几个月不在晋城。
果然是个学生啊。
詹子延回复他:[好,那就等寒假再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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