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其他男人,婚礼时宴请宾客还有酒席,以及傅书月嫁妆等等些琐碎事情,都要傅湉跟傅有琴商量着操办。
傅书月则待在自己院子里,专心准备自己嫁衣。
早前准备嫁衣,在跟焦家婚事时就穿过,虽然最终婚事没有成,但是也不可能再穿那件嫁衣,他们都觉得有些晦气。
傅书月便重新又绣件,自己针线亲手绣出来,待到大婚之时再穿上嫁给心上人,便不枉费之前所花费心力。
傅湉则四处在给傅书月置办庄子铺子。
艰难扯扯僵硬脸皮做出个笑容,楚逸皮笑肉不笑道:“有劳侯爷挂心,早就好。”
傅湉点点头,敷衍客套几句,便道:“刚跟王从南边儿回来,府中还有事情,就不与世子多寒暄,先走步。”
楚逸听楚向天也在马车里,身上肌肉都下意识绷紧,旧伤似乎又隐隐作痛,立刻道:“侯爷先忙,就不多叨扰,你们先走。”说着便带着人退到边,让傅湉马车先走。
傅湉拱手笑眯眯道谢,这才重新回马车里坐好。
“越来越调皮。”人刚坐下,就被楚向天伸手捞进怀里,顺道还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碰碰,低声笑道:“都跟谁学?”
金银是死物,陪嫁嫁妆除金银,还要有能产生进项庄子和铺子才好,只是他们在庆阳根基未稳,自然也没有产业,因此傅湉这些天将庆阳城最大两家牙行牙人叫到侯府里,但凡是能入眼庄子跟铺子,全都买下来。
挑中庄子共十二座,各式铺子九间,个个都是位置好进项多,要全都买下来可要笔不小银子,两位牙人战战兢兢站着堂中,互相看眼,想着要是这位侯爷拿不出这多银子,他们是不是要自觉些,给个台阶下,让分几次付清。
左右侯府在这里,堂堂侯爷也不可能赖账。
他们心里打着鼓,惴惴不安看着还在继续看傅湉。
将牙行册子都翻完,傅湉意犹未尽收手,好些都被他挑完,剩下不是位置不好就是没什进
傅湉眨眨眼睛,清亮瞳孔中倒影着他影子,随后瞳孔微缩,圆溜眼睛眯起,反过来在他下唇咬下,笑嘻嘻说:“跟你学?像不像土匪?”
楚向天手扶着他腰,闻言低沉笑起来,附和道:“嗯,像得很,看就是压寨夫人。”
傅湉神情凶,又要扑上去咬他,楚向天稳稳掐着他腰部,任由怒气冲冲小少爷在他身上抓咬。
……
整个七月,傅湉都在忙碌于傅书月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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