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见,竟然起身走到牡丹跟前,细细观赏片刻,夸奖道:“千重花瓣,颜色深紫近墨,确实是极品。”
而且她站在这牡丹跟前,闻着清淡花香,原本被今日热闹吵得有些混沌头脑似乎瞬间都变得清明起来。
有人知道傅湉掷千金买花事情,此刻就打趣着将这事说,太后神情惊诧,随后无奈笑道:“这孩子……让人将花搬到寝宫前园子去,好生照料。”后半句话则是跟王嬷嬷说,足以证明太后有多喜欢这份贺礼。
傅湉讨太后欢心,加上这几日来表现,愿意与他结交人更多,到午宴时候,来找他敬酒人络绎不绝。这是示好,傅湉不能拒绝,也没让楚向天给他挡酒,有杯是杯,自己全喝。
他喝有点懵,趁着没人间隙,偷偷摸摸溜出去透透风,清醒下。
近他,中间位置空着,两人几乎是面对面,用种同情眼神看着他,“区区两万两而已,傅家可比世子想有钱多,世子要是手头拮据,立个字据可以接济你些。”
楚逸被他气得头都疼起来,说又说不过,打又不敢打,他终于意识到上次仇怕是讨不回来,冷着脸甩袖去别处。
傅湉捂着嘴乐,怕笑太大声被别人发现。
楚向天伸手捏捏他耳朵,“调皮。”
宾客到齐之后,王嬷嬷将礼单送过来给太后过目,般太后也不会特意细看,毕竟什奇珍异宝她老人家没有见过,不过目光扫到傅湉名字上时,就见上头写着:康乐侯,二十年魏紫株。
长寿宫不远处就是御花园,傅湉晕晕乎乎走过去,隔着老远就能看见颗大树矗立着,绿盖如伞般朝四周伸展,树后是宫墙飞檐,午间阳光洒落下来,这场景莫名叫他有些眼熟。
太后顿时来兴趣,对王嬷嬷道:“佑龄送来那颗魏紫呢,抬上来哀家看看。”
她确实爱牡丹,长寿宫院子种满牡丹,有皇帝给寻摸来,也有下面人进供上来,各色都有。
王嬷嬷叫人将牡丹抬上来,这株魏紫年份不短,根系发达,因此栽种花盆也格外笨重,两个粗壮太监将牡丹抬进来,放在中间给众人观赏。
人高牡丹花茎粗壮,绿叶滴翠,分开花枝上头共开着九朵紫色花朵,朵朵如同圆盘大小,花瓣千重,即使不懂花人见着,也能看出这株牡丹品相极好。
并且不知道是不是傅湉将力量分它点缘故,六月时节,这魏紫竟然还越开越好,比傅湉刚买回来时候更加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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