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说重,永安王神情顿时有些讪讪,但这次楚逸确实吃亏,他无理取闹惯,还不愿意就此回去,又道:“可逸儿确实受伤卧病在床,不信太后可让御医去……”
“春日宴上事情哀家都知道,”太后十分不悦,“你当真不知道错在谁?”
“康乐候可是跟凤璋订亲事,楚逸却在宴会上出言不敬!”太后愠怒,“是楚逸年少轻狂还是你永安王府根本没将煜王跟哀家放在眼里?!”
太后甚少发怒,永安王抖,连忙撇清,“这……逸儿他只是年少不知事,并非不敬煜王跟太后。”
他先前特意将煜王跟康乐候摘出去,就是担心惹恼太后,没想到绕来绕去还是将人牵扯进来。
王府就逸儿这个独苗,结果现在有人却想绝后啊!其心可诛!!”
“哦?”太后神情依旧淡淡,永安王每次进宫哭诉,话里十分信三分都嫌多,“逸儿又跟哪家孩子起冲突?”
永安王抹眼泪动作顿顿,道:“还不是卫鞅那帮纨绔子弟!昨日逸儿去赴宴,却是被卫家下人送回来,说是喝醉酒摔跤,可大夫来看却说他身上许多暗伤!是被人打!可怜儿,现在坐都坐不起来!”
他神情愤恨道:“他们竟敢如此欺辱永安王府,简直就是不把皇室放在眼里,还请太后主持公道!”
太后揉揉额头,瞥眼从外头进来宫女,宫女便走上前附耳将昨日宴会上事情小声说。
谁亲谁疏他还是看明白,闻言也不敢再嚷嚷要讨公道,只个劲儿赔罪。
太后收敛怒火,逼视他道:“楚逸这性子也该改改,王爷日后严加管教吧。”
永安王擦擦头上虚汗,连连应是,也不敢多呆,赔完罪就要告辞。
太后也没留他,挥挥手让他走。
待永安王离开,她脸上怒容消失不见,无奈笑道:“佑龄这孩子看着软绵绵没脾气,没想到还挺硬气,就是凤璋,
没想到这里头还有自家小儿子份,太后瞥向秃自愤愤永安王,看来他还没老糊涂,知道柿子捡软捏。
可惜如今早就不是先皇在时候,太后不可能惯着他,更何况楚逸竟然还敢对傅湉出言不逊。
太后神情越发冷淡,“喝醉酒,跌跤倒也不无可能,卫鞅他们向来懂事,怕是王爷误会。”
永安王噎,抬着抹眼泪袖子不知道该放下还是继续擦,“可儿……”
太后不耐打断他,目光透彻,“永安王,楚逸不小,该管教还是要管教,不然哪日惹大祸,你就是跪到先帝陵寝去哭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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