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在,在这里等着自然也没什意义。杜林只得打道回府,只是心里头仍然在琢磨,这顾黎,到底是怎个意思?
要说是恼怒,也不该将人留在宅子里这久。
可要说没生气,却也完全说不通——这样人物,这样身份地位,被人猝不及防扑上来亲口,会不气?
顾黎不是那种能被容颜所迷人。要是话,早该被那些想着攀龙附凤人得手。
他想来想去,怎
“真。”
杜林从嘴里头迸出来两个字,又道:“真是……”
他将情况简单说说,“现在人还在顾家没回来呢。这孩子从进家门来,就没消停过天,不争气也就算,总是捅这种篓子——”
他本来不是那种会说闲话人,如今因为杜云停这事确怕得罪顾家,话也不如之前说那样圆滑好听。好在旁边坐是他亲生儿子,自然不会在意他这会儿话说不得体,只若有所思,说:“那确不好办。”
“何止是不好办!”他父亲叹口气,“上午,你和再去顾家趟,看看顾黎意思……”
杜云止在第二天回家,杜林亲自去机场接他。
对这个大儿子,杜林态度要亲近许多,瞧见对方走出来,手还在他肩上拍拍,“路上顺利?”
杜云止笑笑,说:“顺利。”
他长得挺高大,看起来有八六左右,生也俊朗,往机场里站,气质活像是个明星,来来往往都有人看他。他目光从附近搜寻圈,顿顿,说:“云停……和苏阿姨没有来?”
提起继子,杜林脸色就变。
他眉头紧紧地蹙起来。
“顾家,还得罪不得。”
父子俩回去后再次上门,这次连顾家大门都没能进去。里头人出来,毕恭毕敬和他们说:“顾总不在。”
杜林有些着急,“那,犬子……”
佣人说:“顾总是带着杜二少同出门。”
“回去说,”他说,“云停就知道给惹祸。”
杜云止在国外学习是国际金融,他成绩其实算不得好,到国外趟不过是为镀镀金,熟悉熟悉国际经济形势。如今课程已上完,毕业证书也拿到手,他便回国来,准备正式接杜林班。助理和司机都知道他就是下届董事长,对着他态度客气很,恭恭敬敬喊句“大少”。
杜云止颔首,坐进车中,才仿佛漫不经心地问:“云停怎?——在国外听说,他好像亲顾家人?”
杜林面色阴沉几乎能滴水,“这消息居然传出去?”
“这怎可能不传出去?”杜云止顿顿,笑道,“不会是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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