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邪地往后翻，后面终于换
个内容，是立体几何。
杜怂怂懵逼。
“这是……”
“是
数学笔记，”顾先生回答他，“亲手写。”
亲手做，对小男朋友而言有用。两个目标同时完成，顾先生简直不能更机智。
小男朋友显然没从学神浪漫之中回过神来，很是茫然地和他对视，完全没明白。
“这是……”
“送你礼物。”
杜云停心里头噗滋噗滋往外冒喜悦小花，心想难道是写给他情书吗——顾先生给他写情书！
卧槽好兴奋，几辈子以来头
次收到这个！
杜云停把做厚厚沓卷子展示给他看。上头全是顾黎用红笔批改过痕迹，后头杜云停又订正遍，整沓卷子边角处都密密麻麻，相当壮观。
小平头：“……”
情侣在块儿纯补习，这可真是对国宝。
他发自肺腑道：“这
下去，你和他考同所学校都不稀奇。”
这到底是怎样毅力啊。
…
小平头看着兄弟表情像在看个祸国妖妃，慢吞吞从头看到脚。
“看不出来啊哥们，瞧着挺乖，本事倒还挺强。”
他拍拍杜云停肩，又禁不住八卦：“到哪步？救爷爷没，葫芦娃？”
7777感觉自己要聋。
“……”
7777鄙视道：【看你那点出息。】
杜云停不管它，兀自把本子边缘抓紧，小声问：“可以现在打开看吗？”
顾先生颔首。
杜云停于是小心翼翼翻开。第页是满满字，上头写全是sin、cos和tan。
杜云停：“……”
除补习，其实也还还学费。只是每天旧还没还上，新便又欠着，杜云停每天都在赊账，俨然又回到当时穷二白欠债状态。
他抬起眼，瞧见顾先生已经回来，立马把小平头忘在边，站起身去迎。那小声儿喊又脆又甜，“黎哥！”
小平头自觉地回自己座位，顾黎坐下，忽开口道：“有份礼物要送给你。”
杜怂怂：“？？？”
顾黎手在包里翻翻，像是在搜寻什。几分钟后，他从里头抽出厚厚个本子，放在杜云停面前。
马克思在上，这都是什鬼对话？
葫芦这俩字等于什，杜云停听就明白。提及这个，他也难免有些心酸，有气无力，“没。”
“怎会？”小平头不信，“他这些天天天给你补习，你俩都个房间床睡！那你俩干什？”
杜云停说：“你不都说吗，——补习。”
小平头张大嘴，“真补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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