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杜云停也看到
那个飘红
帖子，标题相当醒目。
【李涛，顾神是不是被别嘉言包养？】
杜怂怂：“……”
杜怂怂：ovo？
【不是
瞎说，大家都知道别嘉言家庭条件很好，在学校里也算是数
数二。这些天，顾神又是辅导他又是帮他写卷子，考试时候还帮他作弊，点学神架子都没有。别嘉言之前就给林华翰送过东西，好几千块钱双鞋，他是不是掏钱，把顾学神包养？】
7777说：【意思是，你应该像追求顾先生那样追求知识。】
你要能对学习有这个死也不休态度，中科院都能进去。
杜云停只好埋头苦学，做完题才有时间站起来伸展伸展身体。正伸长胳膊，忽然发现班中有人偷偷摸摸瞟他，目光有些怪异。
他看过去，那人又匆匆把目光移开，装作埋头看手机。
杜云停眯起眼，感觉有点奇怪。
学神拎拎后颈皮，跟拎兔子耳朵似，“起来。”
“嗯？”
“昨天错题，”顾黎把错题本放，“再做次。”
杜云停感觉自己就像只小鸭子，不过不是被顾黎赶着上架，是被顾黎赶着奔赴学海……
顾先生那满怀爱意小鞭子啪啪地打在他身上，催促着他好好做题天天向上。
【也觉得，食堂饭钱都是别嘉言替他掏……】
【顾黎之前什
样子大家都知道，他怎能同意别嘉言当他同桌？他不是谁都看不惯吗？】
【也不知道顾神家里条件怎样，从没见过他家里人。】
【包养个男？太恶心吧。】
【不会是说真吧，之前别嘉言还说喜欢顾黎那样。】
这天学校里窃窃私语人似乎格外多。去接杯水，路上都是靠着窗子小声说着什人，回教室之后，杜云停掏出手机，开始搜自己学校贴吧。
7777有点搞不明白。
【看这个干什？】
宿主没有回答，只快速地向下浏览着。议论人数有点多，超出口口相传所能传递范围，在他看来更像是在贴吧这种聚集地发什东西。就在这时，最后排小平头砰拍桌子，猛地站起来。
“谁发？”他提高嗓门问，举着自己手机，“谁发——这些乱七八糟东西？”
杜怂怂感慨：【多少辈子都没这努力过。】
【所以这就是问题，】7777教育，【不努力人生是没有意义，你扑到书本上，应该像饥饿人扑到面包上才对。】
杜云停想想，【你意思是应该吃书？】
不消化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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