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个火星，
下子把小平头
笑点点燃
。他哈哈哈地连声笑，后头笑连腰都直不起来，“你有经验？哈哈哈哈你哪儿来经验，看小电影看来吗？哈哈哈哈哈……”
杜云停任由他笑，副不动如山高人模样。
开玩笑，他和顾先生都待过几个世界，哪里还会掌不住顾先生脉？
小平头笑声总算止住，擦擦眼泪，仍然忍不住勾着嘴角。
他亲密地说：“走，哥们儿再给你出出主意。走走咱们出去谈……”
说话时好像当做自己亲兄弟样看更没几个。
小平头揽着他，低声问：“你认真？”
被他勾着人反问：“什
？”
“顾黎。”小平头沉默片刻，小声道，“
看顾黎人挺好，比林华翰那家伙靠谱多，可也太难追吧？”
他心有余悸地回头看眼，这会儿放学，学生们都已经站起来，三三两两往外走。顾黎却仍然坐在桌前，像是还在学习，头都不曾抬下。
声音慢慢远，两串脚步声同远去。
教室里只剩下个人。顾黎慢慢从卷子上抬起眼，望着空荡荡讲台。
他微微吐出口气，半晌从座位上站起来。几份没做完资料被他装进包里，他抬起脚步往下走，其他学生已然散个干净。只有辆黑色豪车停在门口，驾驶座上人下来，恭恭敬敬喊他：“少爷，您请上车。”
车门被拉开，顾黎坐上去，在车里头闻到股清淡香味儿。
他咋舌。
“这可不是林华翰。——你真想追？”
他兄弟点点头。
小平头忧心忡忡，“你不怕碰钉子？”
杜云停说怎会，“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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