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就是个吃亏命,顾先生那要是连绵不断两万响炮,杜云停自己顶多能算是个二踢脚。别人是噼里啪啦口气连响过去,跟打雷似串接着串,都不带停歇,他这是咻——啪!就没后文。
半天后,颤颤巍巍又是个二踢脚。
这谁禁得住?他放十几二十几个二踢脚,也赶不上人家串炮时间长啊。而且,人家声音听起来多响,光听动静都猛,哪像他这,放完都无声无息,还得小孩摸把,才发现,“已经放?”
火力都不是个级别。
杜云停好恨,他这身体真太不
许是闻见狼味道,房屋里垂耳兔两只眼睛愈发泛起红。他贴着门框,小心翼翼地朝外看。
狼很有耐心,就在门外等着。白兔子看回两回,想事情确认他没有威胁,终于向后退步,让这长得有些可怖大灰狼慢慢俯身钻进他家。
“你——”
他本以为,这狼看起来年岁还不大,应当只是个对这里抱有好奇心游客。
没想到这压根儿不是游客,这分明是个劫匪。家中东西都被碰撞塌糊涂,兔子自己被拎起两只泛着粉长耳朵,口口吃下肚。圆尾巴颤着,四肢也颤着,家几乎都要因为这样强有力震动而塌。
杜云停招架不住,没两下耳朵都冒出来,后头圆圆尾巴都快被抵成扁,听见有什东西掉在地上,“掉什?”
“没事。”商陆含糊道,“哥哥这个,好像比准备要好。”
他声音又飘又轻,慢慢抚摩着杜云停脸。
“这样,哥哥就不疼。”
杜云停曾多次给他上过药,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昏暗宾馆房间里。少年露出自己被打满是斑驳印痕背部,杜云停手小心翼翼帮他擦着红药水,药水滴滴答答向下落。
狼都有很强烈地盘意识,这房屋左右前后,都被他留下印记。他察觉到青年微微哆嗦,他终于得到自己梦寐以求战利品。
他没再喊哥哥,咬着那两只长长兔耳朵时,喃喃喊句乖宝。
白兔子就是颤,瞬间就完事。
“……”
杜云停感觉自己亏大发。
现在,这角色反过来。杜云停自己成那个被上药人。
药膏抹很厚,几乎快融化,边缘那层都变成透明。空气中有蛋糕甜香,杜云停感觉自己就倒在蛋糕里。
商陆脸色绯红,面抱着他,面还要哄着他,同他讲童话故事。
狼扣着门。
“小兔子乖乖,”他断断续续地哼唱,“把门开开,快点开开,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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