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小孩埋在他
长耳朵里，含糊地道，“舔舔就好
。”
他还是从所谓母亲那里学到这些。那时，母
刚
扯动面部肌肉,杜云停自己都觉得惨不忍睹。
……这特
难道不是卖萌？
他揪住尾巴那软绵绵圆乎乎团,试图把它塞回到屁股里去。还没塞两下，小孩从后头把这白软软兔尾巴扶稳，不赞成地道：“哥哥,这下去会掉毛。”
可杜云停也没办法顶着这耳朵尾巴在街上走，他走在路上，那就跟在玩什奇奇怪怪play样，羞耻不行。
他问小孩，“小陆当时是怎学会把尾巴收回去？”
事情在第二天变得愈发不受控制。
杜云停从床上起来时,察觉到小孩眼神下子亮几个度，直专注地凝视着他头。他这会儿都不需要看,心里已经有谱。
“
耳朵也冒出来是吧？”
商陆微微咽咽唾沫，下意识做个吞咽动作，点点头。
他迟疑地小声道：“哥哥……”
商陆是天生新人类，他父母血统让他生下来便具有狼形态，虽然如今未成年还有些不稳定，常常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冒出兽人形态，但总来说，也算是掌握变化方式。
青年又向他身边坐坐。那气息很香甜，像晒过暖烘烘阳光青草香，淡淡，并不过分浓重，裹挟着向他鼻子中涌来。小孩微微深吸口气，手在膝盖上放更紧些，随即像是下定什决心，站起身来。
“……给哥哥舔舔……”
杜云停愣。还未等他有所反应，小孩已经薄红着脸颊凑上来，他如今个子并不算高，好在青年这会儿是坐着，身高差刚刚好。他嘴唇贴上去，轻柔地贴近白绒绒兔耳朵，舌尖梳理着那上面细细绒毛，情态如同母兽在舔舐自己幼崽。
坐在沙发上青年脊背停止些，好像是僵住。他道：“小陆……”
杜云停脚步都不带停，立马到洗手间镜子前看。他余光已然瞥见有雪白东西在自己脸侧晃晃,真正走到镜子前，才知道究竟是个什模样。那长长俩耳朵垂下来,白绒绒,内里透着浅粉，活像是小朋友在货架上挑选戴在头上那种发箍。
商陆跟在他后头进来,伸手扶把，有点儿担忧。
“哥哥,耳朵在垂着。”
商陆只见过立起耳朵兔子，还没见过这样垂在脸颊边上,表情看上去生怕他生病，前后跟着他。杜云停头也不回,解释道：“有垂耳兔。”
他顶着长耳朵圆尾巴,对着镜子,试图做个凶悍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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