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还不赚钱。”
“……”
江文康不吭声
，沉默地去厨房洗锅。杜云停大爷似
躺在沙发上，把电视打开，跳着看几个电视节目。
7777说：【没事吗？】
这
硬着来？
“狗咬吕洞宾，现在过得好，就不记得当时谁提携你。小小年纪，心都是黑，不要半点脸。”
“您要脸，”杜云停冲着她笑，呲出
口小白牙，“能把
锅还吗？晚上要炖汤。”
大妈脸彻底拉不下来，半晌之后甩手。
“给给给！”她恶声恶气道，“不就是口锅，值几个钱？倒弄得跟谁想赖你样！”
她扭脸儿，回去开自己家房门，把从白夏家借东西都拎过来，股脑儿扔门口。
邻居当，点都没意思——片好心都喂驴肝肺！”
渣男赶忙伸手去拉她，赔着笑，“姨，小夏不是这意思。那东西您要是用，就放在您那儿，您用着就行。“
“怎就行？”杜云停反而笑声，抬起眼看他，“江文康，这是你东西？”
“小夏！你怎——”
他终于对上青年眼睛。白夏眼珠子颜色浅，是有些透明棕色，看着人时，总像是笼在汪甜蜜蜜里，现在这蜜淬毒，点也不让人觉得甜，反倒有些不寒而栗。
【没事，】杜云停道，【放心。他没钱。】
末世让许多人都习惯不工作生活，日复日在恶劣环境里头厮杀，或者找个安全、还未被变异动植物围剿楼里，靠囤积来粮食安稳地待着，几年也不动下。等社会秩序逐步恢复之后，这些人反而逐渐失去用武之地。没有他们能厮杀地方，他们也不能再像那几年中，随意地抢掠别人粮食钱财，道德重建后，他们就成不愿再就业无业游民。
白夏不样。他是个小说家，相当有天赋，上学时试着写长篇便成功出版。末世结束后，他新长篇发表，又激起新浪潮。
人们刚刚从这场史无前例大灾难之中逃脱，正是需要心灵慰藉时候。靠着文笔功底，
杜云停看眼，对江文康说：“洗干净。”
上头沾都是灰。
“？”渣男手指指着自己，“凭什？”
“凭是你借出去。”
“……”
江文康心里猛地咯噔。
“不是你，你也没花分钱——”青年望着他，说出话半点也不留情面，“那你又凭什说这话？”
“……”
江文康被堵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许久才甩手，气道：“你把当外人？！”
邻居也个劲儿在那边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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