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父微微蹙起眉心，神色看上去有些茫然。
“可是大人，”他毕恭毕敬道，“为何是
？”
大主教不能说出原因，他只道：“这是教廷
决定。”
他手顿
顿，终究是在义子身上搭搭。
“放心，”他低声道，“主定然会欣悦。”
“能换换吗？”小信徒低声道，随即又欲盖弥彰补句，“只是想抱着二哥气味睡……”
骷髅脚步停，
步也没办法再向门外迈出去。
他骤然调转步伐，干枯苍白脚骨踩在地毯上，随即重新踩上床，将小信徒兜头罩在被子里。
杜云停扯半天被子，终于从中冒出头，巴巴地看他。
“二哥？”
，要是待会儿被这味道刺激再出点什
事，夜深人静，顾先生又是具骨头架子，抱着都膈人，那真是着火都没法往下灭。
难不成要让顾先生再咬他口？
杜云停伸手，在脖子后头摸把。那处还隐隐有些胀痛，更多是心理上满足，让他感觉自己如同只吸饱水水母，懒洋洋，身体都极放松。
神看他许久，终于起身要走。他是极有分寸神，纵使重新吸纳七宗罪，也绝不会为欲念所操纵，沦为莉莉丝傀儡。
可小信徒还巴巴拉着他袍角，声音轻轻，怯生生。
杜云停并未理解，由他来主持神祭，如何能保证主便能欣悦。
毕竟，他是曾经给主唱过小黄歌信徒。
神祭与册封大典几乎是同时进行，教廷里里外外都是忙碌人，张罗着各项事宜。为神祭，大主教典礼最终从简举行，在那日，他站在大教堂中，由前任教皇为他带上属于教皇桂冠。
崭新权杖握于手中，当新教皇向着台下神父们转过身时，这些信徒们心中都知晓，这将是距离神最近人。
遗憾是，在这场典礼之中，神并
骷髅说：“睡。”
“但——”
“睡。”
男人语气听起来极其有说服力，杜云停慢慢感觉到眼皮沉甸甸，连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什时候闭上眼。骷髅于月光之下凝视他好会儿，随即覆上他眉心，为他捏个美梦。
大主教于第二天早来找自己义子，告知他：“这次神祭，需要你来主持。孩子。”
“二哥？”
“——嗯。”
杜云停觉得说出这些话有些羞耻，但omega对alpha依恋操纵着他，让他不受控制地道：“二哥，你衣服……”
他手指勾着那黑袍，脸红红，将自己身上同样漆黑圣袍向下拉。
骷髅黑漆漆眼洞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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