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可们俩本来就在谈朋友……”
顾强说：“那可是你觉得
，可没这
说过。”
句话说姑娘面白气虚，像是柳枝儿似左摇右摆，摇摇欲坠。
“而且你死心眼非跟
顾黎不容置疑，“送你。”
他结实肩部肌肉和利落身手都让人很有安全感，杜云停没再拒绝，跟随着他步子往回走。男人提着灯走在前面，他跟在后头，故意每步都踩在男人之前留下脚印上，很幼稚地踩
好几回顾先生影子。
顾先生似有所觉，回几次头，怂怂赶忙把脚缩回来。
再把头扭回去时，男人眼底明显带笑意。
他沉默地将灯举得更高些。要踩影子小知青只好靠他靠更近，跟着他步伐亦步亦趋往前走。
好久，磕磕绊绊好几回，最后终于把握住点诀窍。擦枪，握住枪，预备——发射！
水做弹药包从里头喷出来时，杜云停躲闪不及，有几滴喷溅到脸颊上。他手腕发酸，强大后坐力让双手都隐隐作痛，还怔怔没什反应。
男人把他抱过来，将脸上东西点点舔干净，低声说：“疼？”
他把青年手抓过来，嘴唇在上头印印。
天气还很热，两个人练会儿，已经是身汗。被打当做训练场床单这会儿乱七八糟，拧巴都快不成样子，顾黎站起身，给他打水洗澡。
正蹦蹦跳跳时候，却忽然听到前头有争执声。其中个声音挺熟悉，杜云停想想，这才想起是顾先生便宜弟弟，他便宜小叔子。
便宜小叔子今天又换新衣服，头发也是刚剃，这会儿正满脸不耐和身边个哭哭啼啼姑娘说话。姑娘眼睛里头都是泪，说话声音又小又细，好像生怕惊扰别人，“顾强，你之前不是这和说！”
顾强啧声，把自己袖子从姑娘手里头抽出来，板着脸。
“不许随便抓衣服！——你说是，就是？你有证据没？”
姑娘抽抽噎噎，还跟着他。
锅里水已经烧好，杜云停站在门后头，男人拿瓢勺勺往他身上撩水，最后拿布巾擦干，裹着塞回进被子里。
杜云停躺在被窝里摸自己衣裳。
他们并不能在屋里待太久。这时代，这种关系实在敏感，被发现就是麻烦事，要是太晚回去，男知青定然会生出疑问。杜云停还想和顾先生好好地在这个世界里白头偕老，不准备冒这种风险，因此收拾完后就又把衣服重新套上，准备走回去。
顾先生扣上纽扣，“送你。”
“不用，”杜云停笑眯眯，“只有两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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