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砰砰跳，怀着点撩顾先生证明些什
想法，却又有点怕，蹲下去捡筷子时就晕晕乎乎，
手去拿筷子，另手不自觉扶
把男人桌下腿，碰碰，又飞快地缩回来。
【……】
7777真是服气，杜云停真有本事浪出花来。
这谁能忍得？连它这个正直系统看都觉得此题超标。
顾黎显然也忍不，当即把他从桌子底下拉上来，半是抱半是强迫地把人安置在自己膝盖上，捏着下巴亲，好像能从上头嘬出蜜来。
顾黎收回目光。他在碗中搅搅，捞起块玉米，淡淡道：“可以。”
杜怂怂心里顿时喜。
他喜，就有些得意忘形，继续和顾黎讨论：“舅舅，
还想学画画……”
陈远青原本是很有画画天赋。杜云停看他日记本，里头画虽然笔触不怎熟练，但色彩相当到位，有几分灵气。只是画画这行业学着烧钱，颜料，画纸，课程，都贵。陈远青得为自己将来打算，并不敢真拿钱去学。
现在这身皮囊底下换杜云停，便总想为他延续这个梦想。
张床睡觉。他睡在那上头，跟睡在狼窝上也没什区别，着实有点胆战心惊。
晚上趁顾黎品尝爱心汤时候，杜怂怂端着碗，小声把这事儿说出口。
“还是先睡客房吧？”
顾黎拿着汤勺手顿顿，掀起眼帘看他。
杜云停被他眼神看心慌，小媳妇儿样给他夹菜。
亲到最后，顾黎说：“晚上睡主卧？
这事儿好说，顾黎嗯声，记在心里，准备给小外甥找个好老师。
杜云停更开心，两条长腿晃，穿着棉拖鞋脚就在桌子底下擦着男人小腿过去。他拖鞋上还有两只毛茸茸兔子，这会儿支棱着兔子耳朵蹭着顾黎裤子，清晰地划过去两道痕。
顾黎又抬起眼，看看他，眼窝很深，长而密睫毛耷下来，眸色深浓。
杜云停还真不是故意，可这会儿男人这看着他，他腿就有点软，不自觉又靠着蹭下。
小兔子在他小腿处跳跃着，欢快地把兔子耳朵顶过来，好像是不经意，又或者是刻意地擦过裤缝。顾黎脊背越挺越直，伸过手来想要把他拉近，杜云停往后靠，蹭掉双筷子。
半晌，顾黎问：“睡得不好？”
“……”
睡得好不好你心里没数吗，杜云停心想，就不信你睡得好！
之前没有这想法时候，还能勉强当当安眠药；现在特得是兴奋剂吧？
他垂下头，乌黑发顶有三个发旋，小小，发丝细而柔软，乖顺很，把这句话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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