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缓解紧张，江云间正给自己灌水，闻言呛得咳近半分钟，整张脸通红。
被戳破。
“不、不是
。”他仓皇地解释，“
只是跟您说
声……不是您想那样。”
“没有，刚开完会。”
“……那就好。”
电话沉默十来秒。
程鹏笑，极有耐性：“怎
？你说，没关系。”
他不知道，另头江云间因为紧张，握着手机指头都泛白：“没什事……就是想问，行程表您收到吗？”
他看眼上面密密麻麻日程，忍不住皱起眉来。光是剧组拍摄就占表格大部分，眼过去竟然比他行程表还要满上许多。
现在演员都这忙吗？
他没多想，只看几眼就把行程表放到柜子里，前天谈成合作还有很多细节要处理，他没什时间花在其余事情上。
所以在两天后，收到江云间微信消息时，他还有些意外。
【江云间：您好，是江云间。】
写自己名字……也不知道程鹏会不会记得。
他想近十分钟，想到最后，困意已经快要把他淹没。
怎就这难决定呢？
又过会儿，江云间几近睡着，他脑袋顺着力道往左边侧，指尖也因为动作，按在手机屏幕上。
不知过多久，手机在他掌心轻轻地震下，把江云间震醒。
“收到。”程鹏说，“还挺满。”
江云间忙说：“挤挤，肯定能挤出时间来，您……随时可以找，不用太顾忌那个。”
“没事，说，不会在时间方面为难你。”程鹏莫名觉得有意思，他问，“你找，就是为问有没有收到行程表？”
“不是……”程鹏听见电话那头人做个深呼吸，然后用微乎其微声音说：“……这几天是年假，没有工作，不知道您看见吗？”
程鹏挑眉，半晌才从嘴边溢出声笑：“想趁假期，多纵纵欲？”
这突如其来自介绍，让程鹏忍不住扯扯唇。他刚从会议下来，正打算离开公司，收到信息后，又坐回位置上。
他此刻有些疲惫，实在没精力再打字，干脆打个电话过去。
那头接得特别快：“程总……您好。”
“找有事？”程鹏问。
江云间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乱：“没打扰您吧。”
他茫然地打开消息栏，看眼。
【程鹏：通过你朋友验证请求，们可以开始聊天。】
江云间把这段话反反复复看几遍，那点困意像被安上火箭，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
程鹏当天就收到江云间行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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