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被打开，男人沙哑
声音传来，话里还带着些不耐烦：“你把
内裤丢哪
？”
刘辰：“……”
纪燃还烦着，
大早被电话吵醒
“辛苦。”秦满接过，翻两页。
觉得秦满穿件睡衣站在大街上恐怕也不合适，刘辰说：“秦总，不然们进屋谈吧。”
“嗯。”
刘辰松口气，转头刚打算让出位置给对方输大门密码。
谁知秦满个转身，十分自然地朝邻居家走去。
他站在大门前，正犹豫着要不要去给老板买点药，就听见大门打开声音。
他抬头想打招呼，却发现自己面前铁门纹丝不动，依旧紧闭。
刘辰愣怔半晌，才察觉声源是在他身后。
只见他老板穿着套皱巴巴睡衣，从纪先生家门走出来。平时习惯整洁干净人，此刻衣领歪扭，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满满倦意。
待秦满走近，他甚至还看到对方衣领上方皮肤上，还有道道不知出处红印子。
虽然老板说过这几天休息，但作为秦满左膀右臂好助理，刘辰第二天早上九点还是准时到老板家。
他还有很多工作上细节要跟老板汇报。
他打电话过去，响两声就被接起，男人慵懒疲倦声音传来：“什
事？”
这语气可算不上友好。刘辰干脆利落地把事情句话说完：“秦总，昨晚会议记录小王已经交给，还有……”
“知道，”秦满打断他，“你现在在哪？”
刘辰：“？”
走两步，发觉身后人没跟上来，秦满回头：“还站着干什？”
“……来。”
刘辰进屋后不敢多看，忙坐到沙发上，跟秦满谈几句工作。
怕打扰正在休息人，两人音量格外小。
……
不，或许他是知道出处。
秦满休息期间让他帮忙干很多事情，查很多消息，大多都是关于那位纪先生。刘辰不傻，也看得出两人关系匪浅，只是没想到……已经深到这种层次。
秦满走到他面前，看刘辰迟迟没反应，开口问：“文件呢？”
刘辰忙回过神来，把手上东西递上：“会议记录和您之前要做报表都在里面。”
“已经在您家楼下。”刘辰斟酌着道，“您还没醒？要不下午再来。”
那头沉默会儿，才道：“不用。你在门口等。”
“好。”
刘辰挂电话，心头有些纳闷。因为工作原因，他老板生物钟规律得可怕，别说是最近忙着创立公司，就连以前在秦董公司下工作时，他老板也几乎没迟到晚起过。
难道是前天那场宿醉还没恢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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