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问他为什骗自己。
只是想问他,之前说漂亮话里头,到底有没有那两句是真。
程鹏想安慰他,又不知从哪说起。
实际上,在他看来,纪燃现在十分冷静,除面上有些醉态之外,几乎没有别失态。
程鹏庆幸,自己冰箱里没备多少酒。
他两颊已经染上粉色,嘴唇上也都是水光。
喝半杯,他突然想起什:“手机关机吗?”
他四处摸索,都没能找到自己手机。程鹏忙说:“关,刚刚关。”
“你确定?”
“确定。”程鹏无奈。
“早做好准备,不要担心。”
杯酒喝完,纪燃手机又响。
他看眼来电显示,直接挂掉并关机。
然后举起酒杯,又碰碰程鹏:“你这有多房间没?”
“有,放心喝。”
出他想法,“你觉得会不会是……”
“百分之九十九和百分之,你要选哪边?”纪燃打断他,自嘲地笑声。
他跟秦满这场恋爱,就是次博弈。
赌秦满没有骗他,赌他撞上大运,真让这个天之骄子向他低头。
开始他就知道,他胜算太小,换做以前,纪燃是绝对不会赌。
纪燃把酒喝空后,没耍酒疯,也没要求他再去买几瓶来,只说自己累,要回房间休息。
“站得稳吗。”程鹏站起身来。
纪燃试下。
然后笑声:“可能得扶扶。”
还笑得出来,应该是真没什事。程鹏把他扶起来,搀进客房里,把空调温度调好,又给他盖两层
纪燃哦声,放心。
不关机,他怕自己犯贱,喝醉后给秦满打电话。
然后问他到底想干什,是不是在耍他。
就像个歇斯底里小丑。
说实话,他现在就想去问。
纪燃酒量其实并不好,甚至还没岳文文能喝。
不过他摇骰子划拳技术极佳,场游戏下来喝不到什酒,仔细算来,还真不常醉。
当他打开第六罐啤酒,程鹏还是忍不住伸手拦:“别喝。”
“没事。”
纪燃闷口。
但是几月相处下来,他才发现他筹码早被丢到赌桌上,点儿不剩。下注不退,所以他也只能开口赌。
其实仔细想想,他有哪处是招人喜欢。
他天天找秦满茬,见面不是冷嘲就是热讽,他们水火不容这多年……除非秦满是个受虐狂。
“那万他真喜欢你呢。”程鹏想想,“或者他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
“得,不会安慰人,就把嘴闭上陪喝酒。”纪燃跟他碰碰杯,“真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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