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挨到周末,纪燃正琢磨着睡个好觉,谁想大清早就被电话铃声吵醒。
他手机调静音,所以响自然是……
“秦满。”纪燃把头埋在枕头里,“把你手机丢出去。”
秦满翻身起来,看眼手机:“……是岳文文电话。”
岳文文给纪燃打N个电话都没人接,这才想起秦满来。
“法院那边传出消息,说是家里封条要拆。们打算把房子买回来,到时候你就搬回去住吧,总不能直打扰别人。”秦父问,“哪个朋友?”
“以前个关系很好学弟。”秦满道,“住得挺好,暂时还不考虑回去。你们不用担心。”
“学弟?”秦父愣愣,他就没见秦满毕业后跟哪个同学联系过,这会怎还冒出个学弟来,“会不会太麻烦人家?”
“不会。”
秦满转个身,倚在栏杆上,看着刚从浴室走出来人。
秦父更觉得奇怪。他这儿子生性淡薄,从来不是个热心肠人。
“是不是爸爸事连累你?”秦父问,“那边债务已经缴清,他们该不会还缠着你吧?”
“没有,你别多想。”秦满岔开话题,“妈呢?”
“在旁边,开着免提。”
秦父语气里仍是担忧。
从秦满手中接过手机,纪燃声音冷得不能再冷:“什事?”
岳文文跟纪燃相识多年,自然知道这段时间是纪燃雷区,能不踩就不踩。
但这事闹得有些大,他不敢不来告
纪燃只穿条短裤,身上水珠子未干,若隐若现人鱼线往裤腰里蔓延,手上正在用浴巾擦拭头发。察觉到不对,他抬头对上秦满视线,眼底带着疑问。
秦满嘴唇勾,心情顿好,把后面话说完,“学弟很照顾……也不舍得走。放心。”
——
上班虽说没什事要干,但每天驻扎在办公室里,纪燃仍是觉得烦。
尤其是某个日子快到,他脾气也天比天,bao躁。
他儿子跟他不同,秦满自出生到现在,几乎没让父母担心过,也从没尝过失败滋味。还遗传他爷爷经商头脑,目光长远,手段高超,也正是因为这样,老人留给儿子东西比留给他还多得多。
对此秦父倒没觉得什,在工作这方面,他直抱着得过且过心态,没他儿子这远大抱负。所以他破产后唯担忧,就是怕影响到秦满。
“嗯,你们注意身体,有空再过去看你们。”听见身后水声停下来,秦满道,“这还有点事,先挂。”
秦父叫住他:“等会,你现在住在哪?”
“朋友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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