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叫提前防范。
温笑算个什东西,敢撬他纪燃墙角?
这秦满更不是个东西。
面前人没说话,纪燃打个酒嗝:“听见没?再让看到你搭理那个温笑,……”
纪燃没能继续往下说。
秦满只是虚虚握着,根本桎梏不住他,纪燃加大力度:“死骗子。”
秦满:“真没。”
纪燃想到什,更气:“威胁你是吗?是谁跟讨价还价,谁开口就要半财产,又是谁还天天在当跟屁虫?哪里威胁你?们你情愿,出钱你出力,哪威胁你?”
“你没威胁。”秦满不拦他拳头,他抬手揉揉纪燃头发,“你特好。”
“滚,少拍马屁。”纪燃道,“特好你还去找他。怎你欲求不满啊,嫌给钱少?还是你看上那白莲花?”
园里安静片刻。
“滚啊。”纪燃道,“等着给你遣散费?”
纪燃话音刚落,就听见球鞋踩在地板上摩擦声,听起来是真要走。
纪燃脑子热,猛地转头,把抓住秦满衣领:“你他妈真敢走?!你信不信卸你胳膊……”
秦满依着他力道停下来,转身看他。
他只听见秦满微不可闻地叹声气,紧跟着,脖颈被人握住,安抚吻落下来。
两人都喝酒,纪燃觉得这吻有些苦,他不想继续,秦满却偏偏按着他脑袋,缠他舌尖,不让他后退。
纪燃咬他口,血腥味漫出来,秦满没躲开。
纠缠会,纪燃见挣不开,干脆反吻回去,两人吻得天雷勾地火,整个后花园都是喘息声和唇舌搅动出来水声。
纪燃本来就喝得有些晕
说到最后,纪燃蓦地停下手。
秦满以为他锤累,刚想低头安抚两句,谁想胸膛上猛地挨拳,力道不小。
“不行。老子不准你看上他,你敢承认试试!”
纪燃忽然想通。
瞎子都看得出温笑在觊觎秦满,秦满又是他东西,他为什不能发脾气?
“真以为老子吃素。”纪燃拳头抵在秦满肚子上,因为酒精作祟,他头已经有些发晕,手上力道却仍然努力克制着,想到什说什,“还敢吃他烤串儿,今晚就给你下毒,事推温笑身上。让你两滚去地府做对鬼鸳鸯!”
这凶悍人,皮肤却格外白,还敏感。随便点酒精或是三两脾气就容易脸红脖子红。
秦满道:“为什要跟他做鬼鸳鸯。”
“怎知道。”纪燃继续锤他肚子,“你眼瞎。”
“……”秦满失笑,握住他手腕,“别锤。锤不出东西,没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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