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他道，“……
会让人准备合同
。”
“你就收拾好自己，做好给卖命准备吧。”
秦满敛下眼，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好。”他莞尔，“随时准备着。”
身前好友递来疑问眼神，秦满轻哂
声，做
个手势便往外走去。
他倒不怕纪燃出不起钱。
就怕他不愿意出人。
“没联系纪惟。”到安静地方，秦满才道，“是他主动给打电话，不过你放心，在等你考虑，并没有答应他。”
“……”纪燃这才发觉自己有些猴急。
真无趣人。
纪燃回到自己房间，看着墙上悬挂着各种拼图海报，和排列柜上赛车模型，终于觉得自在些。
他正打算再找程鹏问些细节，几条短信突然蹦进来。
【陌生号码：你私底下给秦满开什
条件？他说在等你答复，是什意思？】
【陌生号码：这事你不要再插手，公司事跟你无关。】
得这办法不错！”
“得。”纪燃站起身来，对岳文文道，“之前把顾哲拉黑，你去给报个名字。”
“真报呀？”岳文文问。
“废话。”纪燃弯腰，拍拍身上沾染灰尘，“得把这孙子打服，以后他才不会来老子面前瞎蹦跶。”
纪燃回家时，家里没人。
他干脆无赖道，“不行，电话也不准接。”
秦满无奈笑：“你不要，又不让找别人。世上哪有这种道理。”
“谁说不要——”
那头突然没声音，秦满噙着笑：“嗯？”
“……只是雇佣关系，你能不能别说得这肉麻？”纪燃闭眼皱眉，烦躁地把自己前额碎发拨到后头。
纪燃很快反应过来短信主人是谁。
操，这秦满，居然又去跟纪惟谈条件？？
他想也不想，直接给秦满打个电话。那头很快接起来，背景音有些吵杂。
“怎。”秦满问。
“不是说，给点时间考虑吗？”纪燃道，“你他妈转头就去找纪惟是什意思？觉得出不起那钱是吧。”
他泡个澡出来，准备给自己泡杯咖啡，这才发现秦满房间门半掩着。
他盯着那条缝隙看许久，最后还是忍不住走过去。
这是他家，秦满自己不关门……怪不着他。
他没进去，只是站在门外粗略地看眼。
客房里简洁干净，跟以往没什区别，要不是桌上放着个手提电脑，他都要以为没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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