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喝得有些热,有点上头。
他回房间后,越想越不爽——
他皱眉,顾忌这是在别人家,只能随手套上白衬去开门。
门刚打开条缝,酒味就顺着门缝飘进来。
他那位难伺候新老板此时正站在门外,身上跟他样,只随便套条白衬,下身西装裤看得出也是胡乱穿上。
纪燃眼底波光粼粼,嘴唇边满是水光,是残余酒。整个人站得笔直。
秦满道:“你怎……”
秦满扫眼楼下人,现在是休息时间,他实在不想再去应酬这些人。于是他颔首:“如果没什事,先去休息。”
“等等。”纪惟叫住他,“明天块去打会高尔夫?”
秦满笑:“再说吧。”
回到房间,秦满把西装外衣解掉,拿起手机,给他新老板发条消息。
Q:今天你开车过来?
面人谈话。
“刚刚在公共场合不方便说……”是纪惟声音,“秦满,你和纪燃是怎认识?”
纪燃脚步停下来,往声源处瞥眼。
秦满和纪惟站在楼梯边缘,两人背着他,纪燃看不清他们表情。
秦满道:“说,是学弟。”
“秦满。”纪燃道,“们上床。”
秦满怔:“现在?”
“对。”
秦满失笑道:“你又醉。”
“没醉。”纪燃皱眉,他确实没醉,客房里放着酒度数不高。
谁知话才发出去,消息前面就多个红色标志。
【你还不是他好友,请发送验证……】
秦满挑眉,笑。
他又是哪里惹到这位祖宗?
深夜,秦满睡得正香,突然被阵敲门声吵醒。
“当然知道他是你学弟。但你们上学那会根本没有接触。”纪惟道,“知道,是纪燃去找你麻烦?那杂种就是这样,三天两头想给找不痛快,见你是朋友,就想拿你出气……”
“纪惟。”秦满打断他,“虽然家落寞,但还不至于到那步,你想多。而且……杂种这两个字可不好听啊。”
“明白,这不是担心他对你死缠烂打。还有,你最好别跟他走太近,掉价,你没见刚刚你跟他坐在块,那些叔父们都是怎看你?”纪惟做个深呼吸,“也很少这骂人,但这两个字用在纪燃身上真不冤。你应该知道,他是爸和外面女人生……”
“你不用跟说你们家事。”秦满听起来像是笑,他声音漂浮在空气中,不冷不热,“并不是很感兴趣。”
这时,楼下传来阵谈话声,听起来像是纪国正邀请几位客人在客厅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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