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又没有找过别人，怎
知道要提什要求？！
“其他
以后再说，现在就
条！”纪燃咬牙切齿道，“以后要是有人问你……那方面事，你必须说，是老子干你！”
秦满挑眉，点头，嘴角绷紧：“嗯，知道
。”
纪燃脸又被气红：“你笑个屁，能不能有点职业道德？！”
“有。”秦满往后靠，“如果有人问
，就说……”
“是。”他揉揉太阳穴，“是说要包你。”
“等会儿。”秦满拿出手机来，打开录音，“你再说遍，录下来。”
纪燃怒：“老子还能赖账不成！”
秦满耸耸肩：“谁知道呢。你刚刚不就打算赖。”
纪燃再次做个深呼吸，重复：“是要包你！”
他们平日虽然是死对头，但秦满百八十年都是那副死人脸，说话阴阳怪气又冷冰冰，简单几个字就能把人气死。
跟今天这个赖着要他付资助费完全不像个人。
纪燃道：“秦满，你脸都不要？”
“都破产，还要那些虚做什？”秦满说。
好。
他把烟摁灭，然后掀开被子道：“你等着。”
这人没穿衣服，纪燃捡起地上黑内裤往他那边丢：“等着干啥？打架？要打，你也把衣服给穿好，不然会救护车来，光溜溜抬出去多不体面。”
秦满依言穿上：“不打，有职业素养，不打金主。是要去隔壁问问。”
纪燃没明白：“问什？”
秦满哼笑声：“问问他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听见你叫。”
他声音很缓，“说你很厉害，干得死去活来，还让叫个晚上……”
“他妈没让你说这仔细！”纪
“钱会给……但是，资助也是有规矩，这你该知道吧？”
秦满道：“不知道。”
纪燃说：“……总之就条！在资助期间，所有事情都是说算！！”
“只要不威胁人身安全。”秦满痛快道，“你有什要求？”
他这问，倒把纪燃给问倒。
算你狠。
纪燃冷静下来，他把裤子纽扣扣好：“你等会。”
秦满笑，依言停下脚步，坐在旁边沙发上。
刚才太急没仔细看，现在纪燃才发现，地上不止有他们衣服，还有好几个剩下套子，里面甚至还有些不入眼东西。
纪燃深吸口气，想坐，又顾忌着自己屁股，于是只能站着。
“……”
杀人犯法，杀人犯法，纪燃在心里默念。
南无阿弥陀佛。
“再跟你朋友说，你想吃白食。”秦满道。
纪燃从没发现秦满这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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