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母很坚定。
“自己家里活干完就不错,你哪儿来那多精力,还管别人?”
她粗鲁地说句土话,拉着儿子就往田埂上走。寇秋低着头,看也没看那边眼,只静静地干着自己活,系统在
李大仙狠狠咬咬牙,最后还是点点头。
“明白。”
这方扬,虽然看着年纪小,实际上却点也不好对付。查母把他当个实诚又没心眼傻孩子看,以为自己点手段就能把对方玩得团团转,如今看,却是个笑话。
只怕被玩得团团转,正是当日做局人。
寇秋安然回家。恰巧这天下午忽然乌云密布,黑沉沉片,看上去像是随时要下,bao雨。村里人都赶到地里紧急收割庄稼,家里没有能用人,寇秋也提着大竹筐跟着下地。
做孽人,怕报应降临在自己头上,就会用这些——会对她们说,用线把两个灯连在起,再做七七四十九天法,就能让报应转移到另盏灯写着人上。”
寇秋若有所思。
难怪查母行事如此高调,甚至在他这个当事人面前也没有任何愧疚,原来是以为自己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反正报应都是别人背,她自己哪怕坐恶事,又有什关系?
寇秋看着两盏灯,轻轻笑下。他上前步,左右梭巡圈,拿起另边剪子,咔嚓声,红线断成两截。
他做活比不上别人熟练,这时候天气又是雨前闷热,蒸腾人额角全是汗,身上衣服紧紧黏着身体,令人觉得不自在。脚下被收割过硬茬直扎人,时不时还有小虫子跳来跳去,没会儿,天还没下雨,人身上却下起大雨。
查恭家地,就在方家旁边,只是他们是靠着小卖部过活,地远没有那大,不过是种点平常自己吃菜。查恭忙完自己那边,就犹豫着看看寇秋这边,想着要不要过来帮忙。
他还没问出口,却被查母拉拉袖子。
“愣着干什?”她嗔怪,“弄完就赶紧回屋歇着去,以后就要开学,你个准大学生,难道要把自己晒黑成煤炭不成?”
查恭听见母亲在方扬面前说大学生,就浑身不自在。他站立在原处不动,说:“妈”
李大仙猝不及防,“你——”
“是老鼠咬,”寇秋说,将线头扯乱,剪坑坑洼洼,“旦断,原主人就会受到反噬,你发现时候已经晚,明白?”
李大仙懂他意思,可看看台上摆着收音机,她又有些犹豫。
“要是不明白,”社会主义接班人笑眯眯地威胁她,“你连这个也不会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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