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倒轮到寇老干部吃惊,“冬哥,你知道?”
王冬心想嗨呀傻孩子,这还能不知道吗,有多努力地试图保守这个秘密你是没看见好吗!他拍拍寇秋肩,目光复杂,最后挤出来句,“万摆酒席,记得给寄张请帖。”
只是,“在学校时还是稍微遮掩点吧,被别人看出来不好。”
他说这话时诚心诚意,燕卓瞧着对方此刻认真样子,也抿抿唇,点头。
他们谁也不知道,王冬这句话竟然变成事实。
他又不是兔子!
兴许是察觉到他目光,寇秋也抬起头,茫然地望向他。辣椒太多,青年唇边都沾着层亮晶晶辣油,他舌尖舔舔,说:“冬哥?”
“”王冬被看瞬间就没脾气,沉默片刻,自己也往他碗中夹筷子。
“多吃点,啊,”他干巴巴嘱咐,“多吃点。”
分别时,燕卓结帐。王冬等在门口,问:“你们住哪儿?”
。
锅里汤汁被煮咕嘟作响,王冬也顾不得说话、拿着筷子眼巴巴在旁灯,敲着碗等虾滑熟,“虾滑,虾滑!”
过会儿,虾滑是熟,全被准确无误放寇秋碗里去。
王冬:“”
算,那毕竟是燕卓下菜,不给郁见,还能给谁呢。他已经被秀麻木,因而很快转变对象,这回学聪明,没有喊,闷不吭声地开始盯锅里煮差不多宽粉。
大学快接近尾声,学校课程便松不少,开始有同学陆陆续续出去实习,又或是关上门来专心备战准备考研。寇秋成绩好,绩点高,挑不出半点毛病来,几乎被系里老教授当眼珠子样对待。系里为数不多保研名额之中,也有他个。
眼看着考研
寇秋还没来得及回答,燕卓已经理所当然答:“顺德小区。”
王冬怔:“起?”
寇秋张张嘴,还没来得及拯救下前室友岌岌可危世界观,燕卓就答道:“嗯。”
“也是,”王冬也没觉得意外,嘟囔道,“怎可能不同居?”
毕竟是高中时就能做到哭人呢。
宽粉几乎被煮成透明,沉甸甸浸透汤汁,泛出种柔韧又软质感。王冬咕嘟咕嘟咽口水,还没来得及上手捞,那片他盯好长时间宽粉也被夹起来,吹吹,稳稳落在寇秋碗里。
放进去之后,燕卓还要嘱咐:“慢点吃,小心烫。”
王冬:“”
他默默瞧瞧对面紧紧坐在起两人,又扭头看看这边形单影只自己:“”
郁见碗里跟小山似,饮料也是满,他这边怎就只有青菜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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