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
，也没有关系，”燕卓声音更低
些，手上捏着他薄膜
样耳朵，反复在掌心把玩着，“那样话，
们就找个没人地方，单独生活。”
就像是他们小时候所拥有那个秘密基地。
最好整片地盘上都没有别人，只有他和囡囡。纵使囡囡真有血腥面也无所谓，他当然会劝着，倘若劝不成，他就与囡囡同下海，就算淹死，变成具没有生命浮尸，又有什
关系呢？
那样也算是守在囡囡身边。
这样想法出，燕卓也不禁被自己吓大跳。可紧接着，他也发现，自己在想着这样
“囡囡”
他们两人眼睛彼此对视着，都从对方眼神里，看到同样蓬勃着情愫。
寇秋其实清楚，燕卓究竟是为什忽然间开始打针。
不只是因为动这个心思，也因为他。
想让自己转移开注意力，不再因为这件事伤神，这是燕卓独有体贴。可纵使如此，这话题总是避不过去，寇秋把自己银白鱼尾巴变出来，搭在他身上，苦恼地伤神，“要是真是那种妖精怎办？”
巾，慢慢把他根根手指都擦得干干净净。
寇秋手生好看，是那种没有干过活手，关节纤细，五指修长。放在掌心里时，上头淡青色血管都是明显，像是件精雕细琢艺术品。燕卓细细擦完，忍不住又在上头印印，哑声说：“囡囡”
寇秋把他自己两只手移过去，试图和他讲道理，“是样。”
“这怎能样？”
“都是手。”寇秋藏着自己手，都被磨红，“都是肉做，能有什不样？”
燕卓摸着他滑不溜秋大尾巴，倒是想也没想，“妖精也好。”
他在少年额心印印，半开玩笑说：“要是真是妖精，那就把榨——干好。”
寇秋：“”
那是狐狸精。
哪儿有人鱼能把人吸干？
燕哥哥皱皱鼻子，索性慢慢把自己手也探进去，特别正气凛然，“教教囡囡，看到底有哪点不样”
天色点点深浓，雪白浪花击打在石壁上，浪高过浪。战场不知是何时转移到床上，这张床并不大，他们手臂就紧紧挨在处，能听到不远处海浪翻滚声音。偶尔有灯塔光刺进来，把房间照亮个小小角落。
燕卓借着这光望着寇秋眼睛，仍然像是他当初所送那颗珠子。
清澈又透亮。
即使过这久，他仍然能看到这双眼睛自己所散发光芒，柔像是淙淙山泉，干净如同被千万次冲刷过，像水银里两颗黑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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