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句话，燕卓已经等待
很久，准备将它说出口。
几乎是从16岁开窍开始，他所有不能言说
梦里，便只有个人。那人被压在被褥里时，露出来后背光洁润泽，两块蝴蝶骨像是能撕破薄薄皮肤，展翅飞出来。燕卓闻着那股若有若无奶香味儿，开始逐渐懂得自己心思。
他囡囡日日长大，慢慢流露出足以让天下人倾倒风华。而如今，连詹明这样人也可以把他宠着爱着
已是傍晚，夕阳如火，金晖满地。
寇秋恍惚地望着他逆光而来身影，瞬间又觉得自己像是看到最初小孩。夏新霁当时在田径场上奔跑着，鬓角汗都亮晶晶，连擦也顾不得擦，便如燕卓如今样，坚定不移地冲着他过来。
这刻，他甚至产生时空倒流荒唐感。燕卓脸慢慢和记忆中小孩面庞对应上，让他心都跟着猛地颤。
何其相似？
燕哥哥沿着看台边上台阶上来，先摸摸他头。
统锲而不舍地引导他：【你要是这
说，爸夫定会很开心。你还可以说，帅求正面up
，躺平任日，可时髦。】
说不定会拉着你开心地当场喂汤呢，嘻嘻。
寇秋犹豫：【你这说】
系统说：【这就和那些帅呆啊、酷毙啊，都是个意思！】
寇老干部更加犹疑。
“囡囡？”
“嗯？”
燕卓轻轻笑声，从口袋中，掏出支马克笔。
他把笔递给寇秋。寇秋大睁着眼，发觉他不知为何，竟是前所未有紧张，手都在几不可见微微颤抖。
“能把你名字写在这里吗，”燕卓指着球服上最靠近心脏那块位置，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寇秋，忽然道，“心上？”——
就在这时，场上篮球赛也正式结束，高中部以大比分获胜，高高举起那个粗制滥造奖杯。燕卓被所有队员包围着，无论是女孩子还是男孩子，全都闹哄哄窝蜂围上去，他们笑着、欢呼着，把每个队员高高地抛起来，t恤外面球服背心被脱下，上面签满人名字。
寇秋坐在看台上，望着他们此刻挥洒着汗水肆意欢笑模样，隐约觉得这便是青春个缩影。
他当时未曾经历过。
他如今，终于有机会亲身感受到。
燕卓身边人是最多，可是他没有让个人在自己身上签名。他拿着球服背心，背对着庆祝人群，朝着寇秋方向缓步走来。他每步都走极其坚定，方向始终不曾发生任何偏转，有女生拦在途中，红着脸试图为他递瓶水，也被他伸手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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