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秋明白,他说:“没事,爸爸也很快就回来。”
这句话,却让郁父眼中泪光更重。
他们都是第次做父母。在这之前孩子,已经因为场突如其来大病,而被上天夺走生命。如今,有第二个孩子好不容易才养这大,难道还要让他受这些委屈?
当然不。
郁父低头亲亲他,像是许诺,“爸爸绝对会让坏人付出代价。”
“没事,没事。”他说,声音顿顿,含自责,“都是错。”
看着表面是那样光明又积极个人,怎可能做得下这样事?
郁母啜泣道:“已经没个儿子,只有囡囡”
她说:“只有囡囡!”
郁父把她肩膀揽得更紧。
,怒吼道:“你干什?”
“干什?”
燕母嘴唇都在哆嗦,又是棍打下去,不可思议道,“你还有脸问干什?”
倘若不是亲眼看到,她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相信。
安孝——安孝竟然这不是个人!
寇秋想想,为哄他,只好装天真烂漫,“像奥特曼那样?”
郁父嗓音发酸,“对——像奥特曼。”
他们在床头坐许久,不声不响地看着小儿子睡着脸。许久后,等到寇秋困倦地睁开眼,便察觉自己正躺在个温热怀抱里,他父母把他抱起来,担忧地问:“囡囡,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寇秋摇摇头,神思清醒点,喊,“爸?”
只这声,素来钢铁样汉子却下子连眼眶都红。
寇秋被他吓跳,手忙脚乱去抽床头柜上纸帮他擦眼泪,“爸?”
“爸爸对不起你,”郁父用力地忍住眼里水光,在他额头上使劲儿亲亲,“爸爸爸爸没保护好你。”
她和回来郁母同把这人打顿,通知两家父亲。鼻青脸肿安孝被送走,这夜,郁母抱着寇秋,流夜眼泪。她把怀里孩子抱得紧紧,几乎要嵌进怀抱里。
第二天凌晨,郁父赶回来。
他像是瞬间苍老几岁,还留着没来得及剃掉胡茬,青青密密片,刚进来第时间便是来看小儿子。手指碰碰儿子沉睡着脸,郁父眼底都是红血丝,道:“囡囡没事。”
“没事,”郁母看见他,便忍不住又开始哽咽,“老郁,要不是燕小子给打电话,囡囡可怎办?——安孝那个杀千刀,不得好死——”
她甚至没办法说清楚,话语都颠三倒四,只有对安孝咒骂说异常清晰。郁父已经知道整件事,眉心也紧紧地蹙着,把她往怀里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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