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母直乐，不仅要自己看，还把隔壁
燕母也叫过来，“像不像？”
燕母也笑得合不拢嘴，新奇地把寇秋抱过来，来回摸
摸头，“哎呀，真惹人疼，看这脸，看这眼睛！”
那双眼睛尤其漂亮，又圆又大，黑白分明，就像是两颗透亮玻璃珠子，干净很。燕母望着，觉得这眼睛甚至连灰尘都倒映不出来，不由得又把他抱得更紧点，摸摸他脸蛋。
“姨想认你当干女儿，”她笑道，“好不好？”
“当什
干女儿？”郁母抿嘴，“看你家燕卓疼他疼那样儿，领回去做媳妇算，不收你嫁妆。”
“
家囡囡好乖！”
她抱住小儿子头，在那粉嫩嫩脸上用力亲好几口。小儿子不发
言任由她亲，只是看着她笑脸，悄悄又把头朝着她那处移动点，慢慢靠在她怀里。
他在心里和系统说，【阿崽，快看，也有妈妈。】
系统鼻子忽然算，说：【阿爸】
【原来是这种感觉，】寇秋又靠得紧点，声音闷闷，轻轻吸口气，【原来是这种味道啊。】
不好？”
她小儿子冷漠地抬头看她眼，又把视线移回去，专注地望着电视。
“不穿，”他说，“那是女孩。”
“瞎说！”郁母哄他，“这种男孩子也可以穿，你底下还有小裤裤呢，不算什都没穿。妈妈都买回来，穿上试试看，好不好？”
不好！
“真？”
燕母说：“那可喊
这还是这多世界里，他第次有母亲。母亲给他感觉很好，会笑着帮他整理衣服，记住他喜好给他做吃，会给他买各种各样小东西，连瞧见他时喊囡囡，都像是和别人不样。他靠在这样人怀里，就像是仍然泡在母亲腹中羊水里，温暖而湿润，说不出安心。
倘若是为这样怀抱，倘若是为这样爱。
——他可以。
他把头埋在郁母怀里，紧紧地抿抿唇。郁母把他拉起来，倒是没有感觉到小儿子异常情绪，只是将裙子拿过来，帮他套上。
配套还有顶小帽子，两撮橘红卷发从帽子两边垂下来，微大帽檐正好把寇秋自己头发遮个彻底。再配上黑发亮小皮鞋、白袜子，活脱脱就是个害羞苹果脸小姑娘，秀气很。
点都不好！！
个堂堂社会主义接班人，为什要顺着你意扮女装！
郁母又喊声：“囡囡”
寇秋扭头看她眼，有点犹豫。他想想，还是站起身，声不吭朝着郁母那处挪挪。
郁母开心极，把把他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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