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卓仍然看着他，就像看着小鸟头
次飞出去自己捕食
雌鸟。
等到寇秋好
，他从口袋里摸出张卫生纸，帮着这个比自己小两岁弟弟擦擦手。末把纸团，说：“回去不？”
寇秋点点头。
郁母就在院子里摆着大木盆洗衣服，天气实在太热，郁母干脆把大电扇也搬出来，呼呼地对着自己吹，几件衣服晾在晾衣绳上，被风吹左摇右摆。瞧见这两个孩子回来，郁母说：“燕小子要喝牛奶吗？”
燕卓认真地拒绝，又板着张小脸和她说：“姨，囡囡有点上火。”
燕卓说：“
给囡囡买。”
“你吃，”寇秋说，找个借口，“肚子疼。”
“肚子疼？”燕卓果然信，两三下把小小冰棒吃完，又把冰淇淋接过来，塞嘴里，伸出只手来摸他肚子，“不舒服？要不要去厕所？”
寇秋也跟着摸摸，软绵绵，晃悠悠小肚子。
他说：“要。”
手握得更紧，板着张嫩生生脸，用力推开这几个人，带着寇秋去小卖部。他从口袋里掏出自己零花钱，对老板说：“叔，来两个。”
又扭头问，“囡囡，你想要什
样儿？”
寇秋说：【花小孩子钱不太好吧】
相当有负罪感。
系统说：【可你现在比他还小两岁啊。】
郁母手往水里浸浸，有点奇怪，“燕小子怎知道？”
“”寇秋骤然有点不好预感。
下秒，燕卓就说：“看囡囡尿，好像有点黄——”
啊啊啊啊啊！
燕卓吃完，站起身。
“走，”他说，“跟你去。”
寇秋本来是想要自己去，可燕卓这个监护者做显然相当合格，无论如何也不肯走，甚至还伸出手，帮他解开裤子，往下脱脱。等寇秋在他注视下浑身不舒服地准备放水时，燕卓还满含担忧望着他，说：“囡囡，手记得轻点，别把自己小-鸟弄疼——帮你吧？”
系统成功笑成个神经病，寇秋头开始突突跳着疼，
“不用，”他拒绝，说，“会。”
寇秋想，觉得有道理。他便把手伸过去，指着个最便宜，说，“那个。”
燕卓看眼，果然拿那个，还拿个大个儿蛋筒冰淇淋。可他拆开包装袋，却把便宜盐水冰棒塞自己嘴里，把好点冰淇淋给寇秋，“吃这个，妈说，这个是牛奶。”
他把冰棒塞在嘴里，把钱给，就和寇秋块儿蹲在门口，有滋有味儿地吮着。
寇秋看眼手里，又看看燕卓，最后把冰淇淋递过去，凑在他嘴边。
“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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