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身上系着小围裙,把腰系,愈发显得身材劲瘦有型。他咬破草莓,忽然侧侧头,道:“安安过来点。”
寇秋不明所以,上前步,紧接着,那草莓汁液全都被抹在他唇上,抹出层带着艳色亮晶晶水光。
下亲下去,两人全都气喘吁吁。
“甜不甜,”季
寇秋坐进车里,还在探着脑袋跟他强调,“老奶奶说,她们自己家地种,肯定甜!”
“行行行,”季白也坐进车中,禁不住轻声笑,“前天买堆上海青,昨天带回来大袋田螺,今天是草莓——安安,你真是去上班?”
寇秋坐更直点,乖乖地让男人为他扣上安全带,这才说:“大家都不容易能买点,他们说不定能少受点苦呢。”
越是从事这样职业,他便越知道自己做有多不够。这些年来,杭家慈善款项直只多不少,除却供公司运营资金外,寇秋几乎将大部分家财都捐给慈善机构,用于贫困儿童医疗项目。
季哥哥无脑夸:“家安安是个天使。”
袋,挺不好意思地笑笑,“嗯。”
分明已经考过驾照,可季白对来接他这件事有着谜样执着,无论他怎样表示自己能开车回去也不同意,哪怕是在外出差,也定要让司机来接。车库里辆跑车开路辆跑车护送,不知道人还以为是明星拍戏呢。
他做这高调,寇秋自然也瞒不单位里人。刚上班没两天,整个城管大队都知道那个新来小城管是个正儿八经富二代,家里开都是千八百万豪车,出门保镖跟着,还有私人飞机那种。
也有人好奇,既然这有钱,为什还要来这种明显吃力不讨好单位干活
可跟寇秋相处几天,他们就再也没有这个疑问。
心善,人软,还可爱!
寇秋被他逗笑。
草莓果真很甜,在嘴里迸发都是清甜果汁,酸味极淡。寇秋在饭后洗盘,禁不住往嘴里连塞几颗,就见正在洗碗季白也张开嘴,示意自己也要。
寇秋把鲜红草莓塞过去,笑吟吟。
“甜不甜?”
嗯,说真。
他们还从没见过这样时时刻刻把为人民服务放在心上人民公-仆。
寇秋没等多久,眼熟银灰色车便准准地停在他面前。车上男人下来为他打开副驾驶门,从他手中接过沉甸甸袋子,蹙蹙眉,“安安怎不把东西放下等?”
他拎拎手中重量,将草莓放在后备箱里,又转过来检查青年手腕,不赞同地皱眉,“都红。”
“这不是怕压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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