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半天系统再也听不下去,这段话里没有半个敏感词,所以并没有马赛克;可这段话里听起来却又全是敏感词,它感觉自己幼小纯洁心灵遭受到伤害,声音顿时大,【阿爸,你不会真打算换吧?】
你可是讲究纯洁性接班人!
可寇秋抱着那衣服红半天脸,许是因为已经有月没见,那种思念真能从骨子里把人给逼疯。他平日里并不愿表现出来那面如今也不再隐藏,借着这黑夜遮盖,直接踮着脚尖去洗手间。
系统:【】
哦呵,阿爸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阿爸。
寇秋彻底熟。他握着手机,小声道:“这儿还有人”
“没事。”季白说,“你去洗手间,将抽气扇打开,乖。”
寇秋犹豫半晌,乖乖从床上坐起来。
“还有枕头,”季白声音又低低,“摸摸枕头里,安安。”
寇秋于是把手探进枕套里,摸半天,摸出件被叠得整整齐齐薄衬衣,又宽又大,显然不是他尺码。他放在鼻尖闻闻,还能在上头闻到季白沉稳内敛气息,这衣服也眼熟极,是季白那天来送他时穿。
气,真没有挂断视频,将它放置在枕头边。
隔壁床室友打鼾声声高过声,连那端季白也听见。他顿顿,道:“安安平常能睡好?”
“他太累,”寇秋很能理解,“军训耗费太多体力。”
更何况是这样天,只在太阳底下呆着便能让人晒脱水。寇秋把耳机戴更严实点,认真地和他说:“耳机是隔绝噪音,没关系。”
季白反而被他这正经模样逗笑。
可这样它就能见到马赛克。
想想居然还有点小开心是怎回事?
两人在洗手间里深刻讨论如何种好棵树这伟大问题。想要好好栽种棵树
他有些怔愣,这才知道自己这几日抱着枕头就会安心些原因是什。正要说话,那边季白也看到他动作,不由得轻轻笑声。
“这想哥哥?”
“”
寇秋手软,差点把衣服摔到地上。
季白哄着他:“乖,这没什。把它换上,哥哥教你摸摸,嗯?”
可笑过之后,那种想念也顺着血脉蔓延上来,冲荡他心头都柔软片,慢慢就动点别心思。
“安安自己摸过没有?”
他声音压得更低,火热呼吸喷洒在话筒上,让寇秋耳廓也要烧起来。
可即使被点燃,寇秋还是老老实实道:“没有。”
“乖安安,”季白轻轻笑声,哄着,“长时间不摸,会不舒服。安安也学着碰碰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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