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安和身体并不能算很好,之前娇生惯养惯,后头又在外面吃不少苦,肠胃都被自己弄坏。季白体谅他身子,基本上每夜都和他分房睡,只有实在忍不时,才会悄悄抱着拉上窗帘,在白日里浇上几回花,把花瓣都浇湿漉漉,滴着水。
距离上次浇花,已经有周。
季白手向着那株柔嫩脆弱花骨朵儿探过去,说非常正经:“再不浇,就要干死。”
寇秋:“”
并不会,谢谢。
身后房门被推开,有人不声不响地环抱住他腰,气息全都喷洒在颈窝处。
呼吸是炙热,透过薄薄两件衣服,还能感受到身后人心脏强劲有力跳动。像是密集鼓点、湍急河流,蓬勃生命力跟着同溢出来,仿佛只安抚着灵魂大手。
“安安,”身后人轻声说,“这是在做什?”
保洁阿姨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退出去,房间中只剩下两人。寇秋回过头,在男人眼睛里看到毫不遮掩情意,忽然就有些腿软。
人大抵都是食髓知味。
,饶有兴致地页页翻看。
里头小季白紧紧地抿着双唇,站得严肃又正经,只是当时婴儿肥还没消退,这抿,两个梨涡又深又甜,点都严肃不起来。寇秋看得发笑,又向后翻几页,便看见原主身影。
幼时杭安和紧紧抓着季白手,神□□哭不哭,像是在撒娇。
真好。
寇秋看看,却在看到张照片时,目光顿顿。
你这样天天下雨,才会把它干死好吗?!
季哥哥仍旧坚定:“会干死。”
作者有话要说:浇花是件让人开心事。
只是记住不能
次尝过之后,再往后便念念不忘起来,已经知晓真正品尝起来是什味道,季白便丝毫不打算再遮掩,他半抱着青年,坐在椅子上,就让对方跨坐于自己腿上,抚摸着他唇,低声问:“在收拾东西?”
寇秋被他摸得浑身上下皮肉都绷紧,说:“嗯。”
他隐约有预感,这怕是又要下雨。
季哥哥眼底蓄着精光,把他抱得更紧些,忽然没头没尾地说:“已经周。”
寇秋下意识缩缩,心底清楚季白这是在说什。
他迟疑会儿,指挥系统来看,【阿崽,你看,这个像不像小白?】
这张是十七岁季白,正是离家那年。他眼睛里头蓄着晶亮光,身形站得笔直,浓眉深眼,还带着几分凌厉气息,与每晚上来爬窗狼崽子像七八成。
系统也是愣。
【像!】
寇秋于是将照片装进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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