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第天,寇秋
季哥哥眼睁睁望着它们俩被银河阻绝,嘴上应着说好,立刻便偷偷上手,又把它们俩放在起。因为不放心,还用手指用力捏捏。
等寇秋把擀皮都包完准备下锅时,两个已经牢牢地贴住,分开就要伤筋动骨。寇秋无法,只好把它们同扔进锅里,做对亡命鸳鸯。
除饺子,二人还备火锅。热腾腾白气向上蔓延着,里头火锅底料已经汩汩地沸腾,被寇秋扔许多芝士心年糕与宽粉。
季白卷起袖子帮着洗菜,嘴中猝不及防便被塞个煮熟饺子。他下意识地咀嚼着,却尝到有颗小而圆东西在唇齿间咯噔声,不由得将它吐出来,“这是什?”
低头再看是,原来是颗红豆。
门前窜过去,迅疾像是道闪而过乌黑闪电。
转眼便不见踪影。
在寇秋看不到角落,狼崽子立起两条后腿,熟门熟路地在门把手上拧拧,进入季白房间。
它在房中暖融融地毯上卧下,唇中慢慢溢出几声低低呜呜声,伸伸爪子,又爬起来,将它前两日拉过来衣服悉数藏在肚子底下,这才满足地睡去。
这个冬日似乎格外短,在寇秋意识到时,已经到年关。过年那日,季白推掉所有工作,家中所有保姆也都回家,只剩下他们两个,肩并肩站在厨房柜子前包饺子。寇秋包饺子个个白白胖胖,像收敛翅膀大白鹅;季白没学过,包出来个个都像是饿面黄肌瘦难民,只剩下把瑟缩外皮,里头肉都不够小半勺。
红豆还没熟,硬生生,轻巧地滚落在他掌心里。季白把它捏紧点,放在指尖拿起,打量着。
“恭喜哥,”青年笑着道,“这多饺子里,只有颗有红豆,代表着运气,正好被哥吃到。”
他眉眼都舒展开来,眼睫弯弯,“哥这新年——定能心想事成。”
心想事成?
季白将红豆握得更紧,神情若有所思。这夜守年夜,季白早早便去睡,半夜后,狼崽子如约而至,陪着他看完整台春晚,笑得只会倒在他怀里头嗷呜。
季哥哥还很满足,把自己饺子和弟弟紧紧靠在起,找四颗黑芝麻当眼睛,暗戳戳地发朋友圈炫耀。
【季白:和安安。】
寇老干部探头望望,非常不解风情地说:“哥,不能靠这近,两个会黏在起。”
他伸出白生生胳膊,轻而易举便把两个饺子分开,隔得远远,“这样才好下锅。”
黏在起?那感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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