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眯起眼。
“戴花,吃小鱼干——那就是猫。”
寇老干部有点心虚,还是强撑着说:“赔给你。”
他掰着手指算,严肃道:“这样。你将那天吃掉东西列张单据给,立刻便会转账给你,绝对不拖欠你半分钱。们公职人员,讲究便是要诚信诚实。”
还要单据,当真是相当讲究。
可面前小痴汉明显吸还不够过瘾。
应警官喉头动动。
他向来都清楚自己想要些什,也明白想要便伸手去取道理。若非如此,他也不能独自在山上生灵智、成精怪。
心中已然有谱,怎能眼睁睁将这只误打误撞撞过来猫崽子放走?
“还有更好闻,”应存声音压得低,薄唇微启,“要不要?”
埋头猛吸什,真是非常过瘾。
两只毛耳朵全都直直地竖立起来,戳在柔软黑发里,耸动耸动。他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啃手指,上面耳朵全都,bao露在应存眼下,应警官若有所思看会儿,另只手便悄无声息上去,沿着奶茶色耳根处揉弄下,略微用些力道,抚弄着上头层细密绒毛。
寇老干部腿软,差点儿跌坐在地上。
“别动。”
他把嘴边手指抱得更紧,低声嘟囔着,全然没有要放开意思。稍稍尖锐虎牙沿着平整手掌路向上,慢慢扣在脆弱小臂内侧,几乎要抵住里头淡青色血管,他伸出舌尖,绕着血管转又转,毛耳朵明显又兴奋地动动,抬起头来时,眼睛都成竖瞳,幽深像是沉沉海。
“不要赔,”应存说,“乖,给你更多。”
他猛地倾下头来,寇秋猝不及防,下子嘴唇
哦呵。
系统崽子瞪大眼,先是直勾勾盯着应存看,然后又看回自家正主,以种近乎八卦敏感态度察觉到什。
寇秋还未反应过来,呆呆地问:“什?”
应存唇角勾勾。
“先说,”他揉着小搭档耳朵,“那晚进家,是不是你?”
分明想咬不得,还要礼貌地问:“手臂行吗?”
“”应存看着他眼巴巴小模样,时竟不知自己是应当哭还是应当笑。
他未说话,只是将手臂又向寇秋唇边送送。
小搭档眼睛亮,矜持地说:“谢谢。”
他舌尖立刻攻城略地,到那处当时被孟晓珊母亲划开伤口,反复绕着打转,显然是对那日闻到血液味道仍有些意犹未尽。应存瞧着他,觉得自己仿佛是根巨型人形棒棒糖,被反复舔过来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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