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兔子开始为自己毛担忧,觉得这下去迟早得被男人给薅秃。
“将军?”
他声音沙哑着,又被男人凑上来,亲亲。
“乖,”腰背处被只大手点点地按摩过去,酸疼肌肉和筋脉像是被捋平,血液又重新畅通起来。身上传来药油味道,将军手加大点力度,低低地哄,“再睡会。”
寇秋于是重新闭上眼。他在这人怀中,睡得无比舒心,像是泡在泉里。
这是个什逻辑?
仇冽却毫不意外,只是又拱拱手,沉声道:“谢陛下隆恩。”之后便又站回至武官之中,仿佛对周遭儿投过来目光毫无察觉。
他为这位皇帝打仗已有七八年,深知这位陛下心内转究竟是什。
皇帝多疑,敏感,这几乎是每个统治者心病。待臣子权力走到顶峰,他连这皇椅都坐不踏实。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如今北面局势已经大安,先前带领大军讨伐外敌仇冽,便由那个需要重重奖赏大将,变为个即将功高盖主废臣子。
。”
皇帝兴味更浓,道:“你如何说?”
仇将军淡淡道:“回陛下,臣无话可说。”
竟是将方才那句话毫不反驳地认下去。
老酸儒下子像是得圣令,横眉倒竖怒目圆睁,正预要再开口,却见那皇座上人似是无奈地摇摇头,道:“仇爱卿此举,只怕不甚合礼法。”
也像是掉进蜜里
与其另其寻个世族联姻,竟不如就令他找个男人,被天下人耻笑。说到底,皇帝自己在这件事中,不过便是个宽厚又善待臣子领导者,他又如何会在意仇冽是否会因着这而被人嘲弄呢?
仇冽对他心思看得清二楚,却并不愿与他计较。
他匆匆地回府上,发觉青年已经转醒,只是像是觉着疲乏,眼睛仍旧闭着。眼角处晕红尚且没有完全褪去,面颊白润如玉,蜷缩在他被褥里,愈发像是只白毛红眼兔子。
仇冽倾下身,为这只肥兔子撸撸毛,就差把尾巴直接亮出来在后头心满意足地晃荡。
吃真好。
“不过,”他话锋转,笑道,“这些日子,朕也有所耳闻——仇将军情深似海,着实令人感动,朕也实在寻不出反对理由。”
他挥挥手,宽大皇袍袖子跟着在空中飘飘。
很快便有内侍上前来,道:“陛下,有何吩咐?”
皇帝说要赏赐仇将军千两黄金、丝绸千匹,几个素来循规蹈矩老臣差点儿把眼睛瞪出来,活像是在眼睁睁看着太阳从西面升起。
和南风馆老板关系不清不楚,居然还要赏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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