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荒唐,都是因为条金大腿。
身价不菲寇秋坐在房间里,有种兔子脚踏进狼窝无
寇秋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假老板。
上马时,吞龙趁着旁人不在意,咬牙低声在寇秋耳边说三个字:“抓紧睡。”
寇秋:“”
不是,谁睡谁?
他被崽子们簇拥着上马,群小倌就立在门外,欢快地冲他挥舞着小手帕,俨然是希望他在那儿多住两天,最好和这条粗壮金大腿缠-缠-绵-绵翩翩飞意思。寇秋瞧着他们身影,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寇老干部:“”
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啊。
毕竟他管不管用,和还是有那点关系
待到天色渐晚,寇秋才送男人出馆。仇将军就立在馆前,手抬抬他下巴,低声问:“可要随同回去?”
还未等寇秋回答,身后小倌们便迫不及待地代替他开口。
个爹喊得殷勤无比。
到头来,像是觉得不好分辨,称呼也变。将军被唤做大爹,寇秋则是小爹。
寇秋曾对这个“小”字表示过抗议,可南风馆中小倌们却颇为振振有词,“就是小啊。”
寇老干部:“”
不是,没有!
呵。人啊。
这种资产阶级教出来,就是这肤浅!
点儿都没有社会主义接班人应当具有伟大节操!
这是寇秋第二次被卖进将军府。
不同是,第回是他自己把自己卖进来,第二回则是他崽子们齐心协力把他卖进来。
“要要要!”
“小爹他肯定是要跟您起回去,怎能留在这儿呢?”
其中又属含瓶最是乖觉,不知何时上回楼,回来后便哎呀声,道:“小爹,您房间门钥匙好像丢,时半会儿开不开。这眼看着也晚,要不,您先跟着大爹去将军府睡晚吧?”
寇老干部幽幽望着他们,冷静指出:“馆中还有空房间。”
“但是没有空被子,”吞龙卖父求荣心无比坚定,口回绝,“您在这儿睡不成。”
你不要乱说,凡事可是要依靠证据说话!
几个小倌吃吃发笑,你推推你,到头来还是含瓶硬着头皮出列,犹豫半晌,玉白面上也蔓上抹浅红,道:“爹,您忘,之前您躺在床上三日不醒时,们给您擦过身。”
抚萧也红着脸补上句,“旁不说,只看箫,们也算是行家。只看这身形,大爹箫,个能抵得过您两个”
寇老干部感觉自己纯洁心灵受到玷-污。
瞧见他神情,贴心含瓶赶忙安慰他,“不过无事,大爹虽然大,但是不管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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