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迫不及待,你最迫不及待,你全家都迫不及待!
他感觉自己简直像只被猫玩在爪子里老鼠,此刻恨恨地瞪着已经闭上眼人,半天后,才能勉强从嘴唇里挤出个字,“艹。”
真不是人。
他也没心思睡,气呼呼地掀被子下楼,和那个与他互相嫌弃沙发度过无比艰难宿。影子中途下来试图把他重新揪上去睡觉也没有成功,只好让他继续抱着有洁癖沙发,个劲儿地嘤嘤嘤。第二天早,等卓老师起床准备做
“来。”他低低地说。
“来就来!”
花孔雀硬着头皮开始尝试,可到底先天条件在那儿放着,还没进入正式剧情就不行,连五十秒预告也只放半。影子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不紧不慢地吸完枝烟,瞧见他手足无措模样,这才问:“来完?”
花孔雀脸下子烧更红,又是尴尬又是羞耻。
“来完,”影子把烟头扔进床头柜烟灰缸,猛地坐直身,“——那就该。”
“三分钟怎?”花孔雀悲愤,结结巴巴道,“三好歹还有三分钟呢,有人连分钟也没有!”
寇秋影子拿种看智障眼神看着他,半天才说:“哇,那你真是很棒棒,要不要给你鼓个掌?”
花孔雀感觉自己尊严受到践踏。他腾地坐起来,二话不说反过去压到影子身上,脸上泪痕还没干,就已经带着还未完全消退哭腔怂唧唧地放狠话:“信不信证明自己给你看!”
影子听这话,不由得挑挑眉。
“证明?”
身上人被他吓,立刻紧紧地闭上眼,心脏跳得跟打鼓似。直到感觉那人半天没动静,他才慢腾腾把眼睛睁开条缝,从里面眯着打量影子。
影子离他极近,勾着嘴角,问:“怎,还挺失望?”
花孔雀:“”
“逗你,”影子把被子拉,自在地躺回去,“老子就算是玩,也得玩个心甘情愿,做不来这种事儿。当然,要是你迫不及待想感受下,那就另说。”
花孔雀:“”
“是!”花孔雀试图努力撑起点气场来,“好歹也是个男人!艹,你脱-裤子干什?!”
“你不是要证明,”被他压在底下青年懒洋洋勾起抹笑,裤腰松松挂在耻骨上,欲坠不坠。影子声音压极低,气息喷在空气中时有种奇异热度,烫人脸通红,“给你机会。”
花孔雀结结巴巴说:“你、你可别后悔!”
“不后悔。”
青年从兜里掏出烟点燃,往他脸上喷出个烟圈,看着身上人呛得微微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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