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风有点灼热,枝叶扑扑簌簌地响。寇秋微眯起眼,站在公交站牌下等着公交车,身畔几对男女也在等着。其中个小青年留着稍稍有点长刘海,露出来皮肤也是白生生,就站在他身旁,时不时不耐烦地摆弄下手机。
“搞什啊,”寇秋听见对方嘟囔道,“到底来不来啊”
阳光更炙热。皮肤都要被这骄阳烤融化,寇秋觉得自己化成滩软塌塌奶油。车趟趟地来,人个个地走,最后只剩下寇秋和小青年俩人,他尽量躲到那站牌提供点阴凉下,顺带瞧着车来方向。
系
老师大都偏爱认真好孩子,如今见竟然是自己心头大爱,方才准备话都被堵在喉咙里。停顿半天后,他干巴巴道:“哇,孟同学觉悟真很高,大家要向他学习。”
教室里同学:“???”
这特也行?
寇秋骄傲挺胸。
他下课后去百货大楼,提出那块看中许久手表。表盘上镶嵌着圈细碎钻,他举着手臂,能看见这碎钻折射出丝丝缕缕光,璀璨而夺目。表带有些松,寇秋手腕白皙又纤细,只能松松地挂着,勉强不让它掉下来。
依照寇秋原本想法,他本想画自己爱人。可偏偏夏新霁和将军长得虽然相似,气势却完全不样,寇秋犹豫会儿,实在没办法抉择,干脆画另个影响自己至深人物。
没错。
就是雷锋。
画室老师盯着那幅画打量很久,随即将目光转过来,还以为这又是哪个调皮学生恶作剧:“这是谁画?”
寇秋站起身,说:“画。”
寇老干部摸摸自己手,紧张地说:【正把北京间厕所戴在手上。】
【】系统说,【有点出息,以及,咱能换个听起来没有那冲鼻子比喻吗?】
寇秋顺从地改口,【正把万多本《共-产-党宣言》戴在手上。】
系统:【】
可以,这很寇秋。
他神色特别认真。
“觉得雷锋同志有句话说特别好,”他说,“人生命是有限,可是,为人民服务是无限,要把有限生命,投入到无限为人民服务之中去。这句话影响生,所以,画他。”
满教室人:“”
这要是换个人,恐怕都能以“故意逗笑扰乱课堂气氛”为由被喊出去罚站,可偏偏原身孟皎是个典型好学生。他热爱艺术,并且也极有这方面天赋,操纵画笔就像在操纵自己手指那样随心所欲,往往在画室待就能待上七八个小时。
他画,是鲜活、能打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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