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佐轻声笑着，手上忽然
个用力，汩汩鲜血猛地溅出来，顺着他白皙
手向下滴落。他把那块肉从这人嘴里抽出来，随即嫌弃地嗤
声，扔到地上。
“去告诉厨子，”他说，“抓住那几个人，今天有加餐。”
少舌头身体最终被高高挂在七区墙上，明晃晃彰显给皇城看。其余人也挂长溜，随着这风晃动着，像是块块风干肉。皇室看，心中更是阵恼恨，却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来，私下将更多人送去试探。
这是战争，丝毫也不能让步。
“将军是否还有话要与他说？”
顾沉整理着自己手套，闻言淡漠地抬头，看她眼。
“不。”
他背过身，走出去。
“他还没那个资格。”
地下室，推开牢牢关着门。门里金发青年被拴起双手，牢牢地吊在两个铁环上，血湿透身上囚衣。夏佐手中拿着把薄而锋利小刀，慢慢在手心把玩着，像是做手工艺品似点点往下，把这人腿上皮肤完整地剥掉，露出里头红通通血肉。
青年颤抖不止，尖叫更大声。
“已经挖出来，”安德莉亚在旁抱臂看着，瞧见顾沉进来，忙上前步，汇报道，“信号发射器埋在他腿里，粉末是东面那道防线有点问题，传进来。”
顾沉掀起眼皮，望她眼。安德莉亚瞬间明白他意思，补充道：“整条线上人，都已经被网打尽。”
她顿顿，随即扑通声，单膝跪倒在地。
“但是舌头，”他对夏佐说，“要记得。”
夏佐然地点头，将手慢慢移向金发青年嘴，轻轻在那张已经紫胀起来脸上拍打着。
“真可惜呀，”他说，仿佛是对情人轻怜蜜语，“瞧见
和小歌起走是不是？知道小歌能用声音安抚将军是不是？想着石二鸟是不是？”
他碧绿眸子眨眨，纯然派天真无暇。金发青年在他手下瞪大眼，发出呜呜叫喊，察觉到那尖锐刀锋碰触到他舌头。
“又想废将军，又想借小歌死挑拨们反目成仇，哪是这
容易事？”
“属下办事不力，竟然留下这样危险人物，希望将军以军法处置！”
顾沉说：“第三条。”
“是！”
安德莉亚想也不想，立刻掀起自己衣服，露出背部。旁士兵拿过她手中鞭子，在她那白皙脊背上鞭鞭地抽打起来。打到第三十下时，她背已经是红肿不堪，青紫片。
安德莉亚却像是毫无所觉，将衣服拉下来，仍旧如先前那般站在顾沉面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