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弟弟，那就是哥哥？”寇老干部倒像是在说
件无足轻重
事，不紧不慢背着手，继续往前走，“你们今天不是换过来
？”
绿瞳青年惊讶地打量他半天，随后扯扯嘴角，笑起来。
“
就知道，小歌肯定不会像他们那笨，”他轻快地说，上前环住寇秋手臂，“呐，说说看，怎发现？”
系统也很震惊：【阿爹！你智商提高！！】
寇秋淡淡笑，深藏功与名。
他眼睛里头蓄着冷漠光。
“而后者，比前者恐怖多。”
两个保镖缀在后面有段距离地方，寇秋跟着瑟尔同往田地里走，忍不住问出这个困扰他很久问题：“可是他们为什——为什这做？”
哪怕是恨，这些士兵恨，也应当是冲着当时陷害他们皇室去——可关进这里头，都是犯死罪普通人。
为什也要经受这样日日彼此残杀折磨？
痕迹，不见。
他扭过头，什话也没有说。直到在保镖保护下吃晚餐时，他才状似不经意道：“昨天出那件事，撞翻两个盆，不会有什惩罚吧？”
瑟尔嫌弃地瞪着盘子里食物，气呼呼地费劲儿拿勺子把它戳开。他听寇秋话，倒是抵着下巴，仔细地思索下。
“可能会吧”他打个哆嗦，像是怕不行，又向着寇秋这边靠过来，“啊，好可怕。”
寇秋笑笑，没再接这话茬。他再次细细端详眼碧瞳青年脸，这才又往嘴中塞口食物。
“重新认识下，”绿瞳青年歪
瑟尔嗤冷笑声，手指下下敲击在手腕上，露出丝狠色。
“那是他们欠，”他说，眼神沉沉，“他们——通通都该给还回来。”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说漏口。
寇秋静静地望着他，突然道：“那你弟弟呢？也是这样认为？”
瑟尔怔。
“小歌总看着做什？”瑟尔笑嘻嘻道，“难不成是因为秀色可餐？”
寇老干部皱着眉头教育：“勤俭节约是”
瑟尔眼疾手快将面包塞进他嘴里，随即弯弯眼睛，笑笑，堵住他接下来话。
这天饭菜数量再度减少，犯人中开始出现普遍伤亡。金发青年又换个人腿上坐着，由着那男人摸着他腿，神情淡漠地望着。餐厅地上弥漫开大片大片血迹和污秽，猩红惨白混做堆，寇秋从这些东西旁边绕过，看着两个士兵面无表情处理掉这些垃圾，不由得轻轻叹声。
“别同情，”瑟尔说，“能进这七区里头，不是死刑犯，就是当年留下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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