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他摆摆手，“去吧。哥哥下午去接你放学。”
夏新霁这才
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走。
寇秋在很久之后再次听到系统
声音响起。
系统机械音听起来
【阿崽。】他在心里低低唤声，【阿崽？】
头脑中没有任何回应。
寇秋隐约觉察到点不对劲，然而他头昏昏沉沉，甚至抽不出丝多余力气去思考什
。夏新霁看上去倒是正常很，说：“哥哥刚才突然就晕过去，吓
跳。”
寇秋仍旧捂着头。小孩顿顿，体贴地将手覆上来，替他下下按揉着太阳穴。旁边桌上放着药片和温开水，已经按照每日要吃剂量分好。
寇秋吃下去两片治头疼药，慢慢觉得精神恢复些。
黑如同子夜眼。那眼睛是他看惯，眼睛主人也是他无比熟悉。
这双漂亮不可思议眼望着他，随即像是含无尽愉悦，猛地弯弯。他手上拉着条细细脚链，在手指间把玩着。
“哥，”他轻声说，“醒？”
寇秋嗯声，紧接着又听到那清脆铃铛声。那声音近在咫尺，他向下看去，随即在自己脚踝上看到声音来源。
链子到他脚腕上，绕个细细圈。上头坠着两三颗银铃铛，随着他无意识动作晃动着，发出他半梦半醒中听到声音。
“还不去上课？”他催促夏新霁，看眼时间，“记得你今天下午有课。”
夏新霁不动，说：“担心哥哥。”
“有什好担心？”寇秋推推他，义正言辞，“快点去，好学生不能逃课，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夏新霁显然拿他正能量教育丝毫没有办法，只好转过身，慢慢出房门。都已经走出去，他又重新折回头，趴在门边上露出颗脑袋，叮嘱：“那可是攒几个月钱给哥哥买礼物，哥哥可不能取下来。”
寇秋愣愣，随即才想起自己脚腕上脚链，不由得哑然失笑。
寇秋难得有点懵。
他思维仿佛还未完全清醒，以至于无法理解眼前这究竟是什样状况——可小孩表情却又是无比正常，含点害羞意味，抬头看他眼，便又飞快地低下头去。他扯着脚链端，把铃铛晃动叮当作响。
“哥哥，”他忽然间换更加撒娇称呼，这称呼在他上大学之后，便几乎再没有用过，“喜欢送你礼物？”
“是什，”寇秋说，“这条脚链？”
他伸手捂住头，隐隐觉得太阳穴还在阵阵地抽痛，像是有什东西呗生生剥离出来，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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