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子闭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可是现在后悔。”他哽咽着说,“后悔,你原谅好不好?”
离开夏清然帮助,他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到底算个什。家境不显赫,能力也不突出,往年夏清然为他拉来客户纷纷中止和他公司合约,不过短短两年时光,他资产却缩水大半。
更悲哀是,杜家江河日下,交好家族也无人愿意伸出援手。如今,他甚至不得不佩戴上颗假钻石,来假装维持自己富二代风光生活。
自信和意志都不知道何时被消磨干净,剩下只有被磋磨点意气,还有千百次在脑海里闪回回忆。
“清然,知道你过不好。”
寇秋:“???”
挺好啊!
工作顺利崽子孝顺,还能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哪里不好?
杜和泽说:“你还记得,3月5日是什日子吗?”
寇秋在葬礼上见到个意外人。
他仍旧是在卫生间遇到,那男人身形高挑,看起来如既往彬彬有礼,关上门低低地唤声,声音中饱含着痛惜与悔意。
“清然。”
寇秋回头看见他,也有些惊讶。
“杜和泽?”
夏清然那爱他。
他摸摸手上唯剩下这支价值过百万手表,愈发确定。
夏清然那爱他!
怎可能这快,便彻底遗忘掉这段感情!
寇老干部望着他眼泪
他眼里满含期待,寇秋只好顺着想想,迟疑道:“两会开幕日子?”
杜和泽噎,随后猛地苦笑声,“知道你还在怨。”
寇老干部:
不,不是,没有!
“当年事,确是不对,”花孔雀眉峰慢慢蹙起来,“竟然抵抗不住这样别有用心之人诱-惑,受他勾引,以至于放弃们这多年感情”
他已有两年没见过渣攻。杜和泽被送到国外,有夏家态度摆在这里,逢年过节都不敢回国。杜父杜母只好哭哭啼啼每年飞去国外看他,以至于到今天,寇秋甚至都差点记不起他名字。
在渣攻出国后,任务完成度猛涨到五十点,可见杜和泽在国外过恐怕是点也不顺。失去夏家襄助,他地位也随之落千尺,个杜家旁支普通子弟,这还不值得他被别人另眼相待。
他外表明显经过精心打理,胡子被刮得干干净净,手上指甲也抛光,闪闪发亮。
寇秋看着他,觉得自己仿佛在看只花枝招展摇晃尾巴孔雀。
花孔雀深情款款地望着他,忽然间上前步,擒住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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