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寇秋问,“东西带齐没?”
说完,他又扭过头解释:“送小霁上学去。”
——这句,是对着夏老爷子说。
杜和泽找到家里来这件事,让寇秋心里隐隐生出点危机感。在他看来,夏新霁是因为年少缺爱,这才误入歧途,本质还是绵软可爱;可杜和泽那就完全不样,这个渣攻,心肝脾肺肾都是黑透,甚至对夏新霁这个刚成年不久人都抱点肮脏不堪心思。
寇秋怎可能让他把这个小绵羊似弟弟带坏?他可就这个弟弟!
垂着手低着头被夏老爷子训,模样活像是群没写作业被叫到办公室小学生。
“这是在干什?”寇秋问。
等保姆解释之后,寇秋才知道,昨天深受打击杜和泽回去之后,立刻便请来几个所谓得道高人,说是要给夏家大少爷驱邪。
夏老爷子疼宝贝孙子跟疼什似,哪里听得下去这话?二话不说便让保镖把这群乱七八糟人赶出去,气得胡子都翘起来,“胡闹,胡闹!”
“就是,”寇秋端着个搪瓷杯站在他旁边慢悠悠喝口茶,不能更赞同,“这种老封建迷信,几十年前就该被废除。怎现在还有年轻人受这种封建思想毒害?”
在与系统商量后,他决定采取紧密盯人策略——不仅车接车送,而且放学辅导,势必要将渣攻对祖国花朵儿危害降低至最小,永远都不出现在花朵儿世界里最好。
夏新霁对他这样接送行为也没表现出厌恶,乖巧地背着书包上车,坐在寇秋旁边,被路送至学校。
他目前正在念高中是家公立中学,学校里鱼龙混杂,什样儿人都有。夏新霁因为成绩名列前茅,在之前靠着奖学金和打工挣钱,倒也能在学校里混下去。只
夏老爷子自己就是个老党员,听这话也没觉出有什不对,反而欣慰地觉着孙子终于长大成人,是非观也正。他拍拍孙子肩膀,问:“怎带上眼镜?”
寇秋推推鼻梁上那副金丝平光眼镜。原主生好,被养也好,皮肉娇嫩气质矜贵,这眼镜戴,不仅没有拉低颜值,反而硬生生被衬出几分正直禁欲味道,明晃晃勾着人魂。他说:“为看起来严肃点。”
“挺好,”夏老爷子做评价,又瞧瞧他换衣服,“你上哪儿去?”
话音未落,他便看见少年背着书包从楼上下来,嫩像是株刚发芽儿嫩柳。瞧见他们,夏新霁乖乖地打招呼:“爷爷,哥。”
夏老爷子眸色暗点,不咸不淡地应声,背着手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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